刘姨娘的女儿五姑娘。”

见二老太太还不明白,林妈妈提醒道:“就是蕙心的女儿,就是那个蕙心。”

二老太太瞬间眼神变得憎恶起来,好似让她察觉到恶心的东西一样。

云骊却没什么察觉,等开了席,吃完饭,她就已经困极了,回去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了。

新居自然不如明月馆那般,但胜在很大,正正方方的小院子,床铺已经铺好,云骊爬上床就睡的不醒了。

李氏中途打发人来看了一次,得知云骊已经睡下,让大家别吵醒她,说她这一路上殚精竭虑,是该好生歇息。

在她歇息时,二老太太不免单独和章老太太说起了悄悄话:“我听说那位五姑娘是蕙心那贱人的女人,嫂子怎么这么糊涂,这样的人,怎么还能让她留下后代来?”

章老夫人冷笑:“还有更可笑的事情,我那大儿子过继的也正是她的儿子,我百般劝阻,大老爷就跟鬼迷心窍一般。”

“这……”二老太太虽说辈分在那里,在族中也颇有分量,但

是章家本族族长是章思宗,她一个隔房长辈,也不好去怪罪。

既这样也罢了,却说大老爷看了大夫,大夫看他手上的伤口已经缝合,不禁道:“还能想出随身携带行军蚁,再用紫金散,很是对症,日后只需忌口,保重好身体就成。”

大老爷有意为云骊扬名,故而道:“都是我们家的五姑娘,她救了我一命啊。若说古有缇萦救父,今就有章五娘救父,我那几个侄儿儿子都吓着了,只有她镇定自若拿出药替我缝合伤口。”

他甚至把伯父改为父,还想让真定府干脆把这件事情记载在本地县志。

那大夫也知道捧哏,立马道:“令千金真是有孝心。”

“那可不是。”大老爷得知自己无大碍,只是皮肉之伤,不日将愈合,心情也好多了。

真定老家的膳食完全比不上京中,才过了三日,别说是小孩子,就是李氏也受不住了。

云骊正好觉得机会来了,她对吕嬷嬷道:“以前在京中厨房我进不去,如今在老家,我让大伯母给我们院子里搭一个茶房,嬷嬷正好教我做膳食,如何?”

吕嬷嬷笑道:“您也不多歇息几日,就又想学新的了?”

但其实,她还是很喜欢云骊的好学的,即便回到老家,没有松涛先生教导,她有蒙大家和自己在身边,依旧还是托文懋出去买书,每日熟读经文,勤加练字,学舞和弹琴非常勤奋。

“反正是既满足别人,也满足了我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我听说也不是我这般的,云淑还在跟二老太太学做药膳呢。”云骊觉得很奇怪,那位二老太太仿佛很不喜欢她,可她根本没有得罪那位老太太啊。

难道真的是她们穿的太好了么?

也不是啊,二老太太的外孙女姚姑娘也是穿的非富即贵,那位二老太太可没有如何。

李氏也私下叮嘱王忠家的:“二老太太和刘姨娘的事情,这话千万不要传到五姑娘耳朵里,也不准谁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