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用多少利打动的,林妈妈不知道,但是平昌侯府当日就派人过来了。

大人们自有自的安排,文懋却有些吃不消了,回来对云骊道:“近日大太太时常跟我送补汤,他们那些人也时常巴结我,闹的我书都读不好了。”

云骊拍了一下他的头:“傻瓜,做那些有什么用,只要你一日没有过继,这些不过是过眼云烟,要不说登高跌重呢。哥哥还是去你先生家住下吧,你别忘了,你现下还住二房呢,可得小心啊。”

“妹妹,我知道了。”他摸摸头,“唉,真是吃不消。”

她这个哥哥啊,长的一张漂亮脸蛋,却是个老实性子,最怕麻烦事儿。

尤其是圣贤书读多了,憨憨的。

“傻哥哥,你要好好儿的,老太太和太太现在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你呢。”云骊摇头。

不过,她又安慰文懋:“欲成大树,莫与草争。这只不过是给你一个小小的锻炼,将来我的哥哥要入官场,指不定阴谋诡计什么都有,现在就当小试牛刀啦。”

文懋被妹妹安慰了,又想起一事:“我听说大伯父想带你去冰嬉,你怎么不去呢?”

“因为姨娘说让我不要单独和男人出去,无论是长辈还是晚辈,无论是少年还是老人,都是一样。”云骊可是谨遵姨娘的吩咐。

再者,她也大了,自然知晓避嫌。

文懋看了一眼妹妹的长相,深以为然。

还准

备和妹妹说会儿话,又说音律大家蒙先生来了,云骊只好歉意道:“哥哥,我去练琴了,以后再找你说话,你要好好儿的。”

“放心吧。”文懋笑着点头。

蒙先生琴技十分精湛,比起云骊之前在松涛先生那儿学的皮毛,经过点拨后更上一层楼,尤其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许多以前无法体会的事情,也能够懂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