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到底是男子,不好往内闱跑,再有裴度果真不是吹的,她有看书看到凝滞的地方,人家稍微一点拨,她就茅塞顿开。

听他提到打双陆,云骊不知怎地想笑。

她故意道:“不好,还是要下,我双陆打的不好,就当是束脩了。喏,这是我的赌注。”她从荷包里掏出一枚玉佩来。

裴度也不矫情,见她兴致如此高,也从腰间解下玉佩放在桌上。

二人都颇有胜负欲,不存在谁让谁。

第一盘,裴度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不曾想一盏茶的功夫过了,他还没赢,又过了一盏茶(十五分钟)的功夫,她居然赢了。

云骊乐道:“哇,我运气怎么这么好,居然赢了。”

裴度老实把玉佩递过去了,心道自己不过是老马失蹄,他可比小妻子大八岁呢。

“再来一盘。”裴度道。

云骊手里握着裴度的玉佩,心重大喜,这钱也太好赚了。

她故作为难:“那不成,你太厉害了,下一盘你要是赢了怎么办?”不得不承认裴度是她头一个需要耗费一炷香(半个小时)才能赢的对手。

裴度继续道:“那就正好了。”他非常有信心,又把自己身上带的银子拿出来。

云骊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一幅害怕的模样,这次刚过一炷香的功夫,她又赢了。

裴度震惊的看着她,不可置信,意思是,你不是说你很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