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任延绷着声音。

安问狐疑,慢吞吞地打着手语:“你……脸上沾奶油了?”

任延笑了一声:“嗯,沾奶油了,很丢脸。”

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得不可思议。他确实丢脸了,丢大脸,丢得一败涂地。他竟然想亲安问。

他明明只是想好好照顾他,尽可能对他好,弥补他过去十年的孤独和无人问津,想在他一个人走在路上上陪他一程,想他在这个初来乍到的城市迷路时,至少有一个人可以带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