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蹙得痛苦。

“没有,其他三个食堂人太多,排队很久,怕你饿。”任延体贴地说,“而且万一你品味独特,喜欢呢?”

安问做了个警告他的手势,但威慑效果近乎于无,任延反而笑了一声:“你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变。”

“你倒是变得一点都不一样了。”安问很快地反唇相讥,“这样吧,趁午休,不如我们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