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安问一口水喷了出来。
“咋的了?”卓望道眉毛拧成虫:“你不是跟我一起亲眼看见的吗?”
任延递给安问纸巾,托着腮,专注地盯着他擦嘴擦手:“呛到了吗?”
安问微摇头,听着卓望道絮叨,在桌子底下轻踢任延一脚,想让他注意分寸。
卓望道:“哎呀!你踢我干啥?”
安问沉沉透一口气,无语地抚住了额,剩任延自顾自笑个不停。
“我跟你讲,你就别想瞒我,直接承认得了,榕榕问我,学校里有哪个姑娘一米七几,成绩很不错,被偷亲了会扇人巴掌,我一想卧槽,这不就是张幻想吗?这么辣,还能是别人?”
任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点个头点出了纡尊降贵的意思,稍欠了欠身:“你说的都对。”
聊着聊着,关心了会儿篮球赛,又顺道转移到了运动会和曲水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