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马龙的医院门口，杨锦大包小包把东西装上车，赵明对正要上车就被人叫住。

陆熠手里捧着花，缓步靠近：“我一忙完就来了，没想到还是没宋总快。”

赵明对推开他递过来的花：“花就算了，没这么娇气。”

一道充满炙热的目光朝他们这边投过来，两人看过去，杨锦站在一旁，眼中写满‘这花真好看’。

赵明对接过递给他：“喏，喜欢就拿去。”

杨锦一喜：“谢谢宋总，我们小O最喜欢这种了。”

赵明对调侃道：“周助理没给你送？”

杨锦迷茫：“他为什么要给我送？”

“……”赵明对摇摇头：“你……他……你们，算了算了，上车。”

三人上车，驶往公寓方向。

公寓离医院倒是不远，车刚抵达楼下，赵明对一个漂移甩尾，调转了车头，车稳稳当当停进画好的白线内，车刚停好，陆熠和杨锦连忙下车，蹲在路边哕。

赵明对说：“没必要吧，也就甩了几次而已。”

杨锦说：“宋总，一路十个红绿灯，你蹭一下就飞出来，二十七个拐弯，每个你都180度漂移，这谁遭得住啊。”

赵明对无所谓耸肩：“好吧，我的错。”

等两个人缓过劲，三人这才上楼。

公寓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保镖，保镖看到赵明对，微微点头，朝门示意人就在里面。

赵明对说：“你们都在门口等着。”

陆熠说：“确定不让我们一起？”

“他不傻。”赵明对输入密码，“人多反而不好。”

赵明对推门进去就把门关上，他出了玄关，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傅景。

窗帘紧闭，房间一片昏暗，只有桌上的一盏小台灯发出细微的光，傅景被笼罩在忽明忽暗的空气中，表情呆滞，听到声音也没有反应。

赵明对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傅景轻轻抬眼，与他对视一秒就撇开目光。赵明对没急着开口，而是先点了根烟，慢慢抽起来。

昏黄的灯光，尼古丁的味道，赵明对的沉默，傅景的不语，让整个空间异常压抑。

一根烟抽完，赵明对又点了一根，最终傅景先开口：“想问什么？”

赵明对没回答，他把烟叼在嘴里，从西装内里掏出全新未拆封的扑克牌，他拆开扑克慢慢洗起来。

唰唰几声，扑克牌被打乱，赵明对左手持牌，臂弯抵在膝盖上，右手从嘴里拿出烟，说：“斗牛会不会。”

傅景怔怔点头，没搞懂他想干什么。

赵明对摊开拿牌的左手，手心朝上，然后从左手袖子里取出那把水果弯刀，傅景看到刀时，瞳孔放大几分。

赵明对抽了口烟，眯眼看着他：“比大小，谁大谁问，如果没有牛就在自己任何地方划一刀。”

傅景震惊看向他，赵明对悠然自得，谈吐随意，不像是在开玩笑。

赵明对抖了抖手中的牌：“你可以说谎，但我一定会当真，来吧。”

傅景低下头，等了他几秒也没有反应，赵明对索性开始了。

他把刀放在茶几上，然后抽出大小王放在一边，又抽了一张4点，两个人，第一张牌要先发给傅景。

赵明对又把烟叼在嘴里，腾出手开始发牌。

斗牛一人五张牌，花牌算十点，三张牌必须加起来有整十，二十，三十，其余两张随意相加，算个位数，那么就是牛几。

例如：7、6、10、J、K。10和JK都是整十，7加6等于13，那么就是牛三，

如果把上面的10换成4也行，因为6和4相加是十点，那么情况就会变成，6、4和J，K加7等于十七，那就是牛七。

但五张里三张相加不了整，那就是没牛，如果其余两张相加也是十，那就是牛牛。

就像现在，赵明对拿到3、4、8、J、Q。只有两张整十，其余无法再相加十，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