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对脑袋洗刷了一遍。

有时候他都在想，自己是不是撞了鬼，走哪儿都不安宁。

就像现在，他往商务舱走，刚进来就被人泼了一身咖啡，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不好意思。”不小心撞到赵明对的人连连道歉。

赵明对深呼吸：“没事。”

他骚包的蓝色西装是不能穿了，他先去洗手间，叫杨锦去行李箱里拿一件新的送过来。

赵明对脱掉蓝色西装，可惜了一阵丢进垃圾桶。

卫生间门被敲响，赵明对开门，却见是纪赴寒送衣服过来。

从招待所到飞机场，直到现在，赵明对都没理过纪赴寒，纪赴寒递给他衣服，赵明对撇嘴接过，关上门。

等他换好出来纪赴寒还在门口没走，赵明对说：“纪总这是有话要说？”

纪赴寒很直接：“你生气的点是什么？”

他生气的点是什么？好像连赵明对都说不出来，说纪赴寒戳到他弱小的心灵，这想想都不可能，他也不承认自己有弱点，准确来说是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