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纪赴寒衣冠楚楚，没想到脑洞这么大，赵明对已有答案：“我觉得是魂穿。”

“所以是你占据了宋明对的身体。”

这话赵明对不敢苟同，说占据也太难听了，他本来就长这样，而且他又不是自愿来到这里的。他说：“你之前说他自杀，是不是他自杀你们没找到他，找到的人是我，就把我当成他了。”

“不可能，”纪赴寒马上说：“他是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药，从未出过家门。”

赵明对的脑回路突然想到一点，一拍桌，审视地看着纪赴寒：“他为什么自杀？”

纪赴寒欲开口，赵明对微眯眼眸，眸中带着寒冰，又说：“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对他很不好，他不堪受辱。”

这次换纪赴寒无语了，他从上到下把赵明对打量一番，赵明对被看得不自在，他这是什么意思？

纪赴寒说：“你从头到脚，哪里有被虐待的痕迹？”

他这么一说，赵明对下意识低头看自己，似乎是想找证据，然而目光呆滞地停在一处，右手五个手指头，完好无损。

那是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他轻握成拳，小拇指碰到掌心，不是从前怎么弯都弯不到的弧度。

这几天没有注意，只因为习惯手指的不存在，存在了也感受不出来。他突然脑袋清醒，眼前一片清明，赵明对死了，身体不是他的。

在这之前，他还处于迷茫，想和纪赴寒玩一局瞎扯淡，现在，连他自己想扯都没了理由，赵明对死在了大攀山。

他的眼神有点恍惚，纪赴寒两指轻敲茶几将他唤醒，赵明对回神，恢复神色。

他说：“所以我真的死了，占据了这副身体。”

纪赴寒将他刚刚的状态看在眼里，想安慰几句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说：“也不算，你的灵魂健在，最该可惜的是我的妻子。”

“……”不会安慰就别安慰，赵明对剜他一眼，“所以呢？你要把我杀了？给他陪葬？”

“不至于，”纪赴寒说，“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自杀，他从未表现过不寻常。”

赵明对冷哼：“看来你们的感情也不怎么样。”

“嗯，的确没感情。”

家族联姻赵明对不是没见过，一般情况下都是为了相互利益，想当初张舒瑶还教唆赵乾让他也联姻某家，好歹是他爹，赵明对很友善地骂人不带脏字。

“看出来了，”赵明对说，“不过你这个丈夫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纪赴寒说：“我自己会查，给他一个交代。”

赵明对啧啧，还挺负责，这么想他也觉得他该负点什么责任，占用他人躯体，也算是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赵明对：“我和你一起，有什么相关线索告诉我。”

纪赴寒毫不避讳看着他，似在辨别他话中真假。

赵明对那看不出来，他说：“说真的，占用这副身体有种负罪感。”

帮忙也算是给自己积德。

纪赴寒点头。

赵明对脑回路一转，看着纪赴寒：“你们这个世界同性恋合法？”

纪赴寒又用那种看精神病的眼神看他，赵明对实在受不了，明明长得一张逆天的脸，却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全世界就他聪明绝顶的感觉，简称装逼。

而纪赴寒本人和他想的大相径庭，只是站在纪赴寒的角度，他问的话的确让人不理解。

想了想也对，他来自另一个世界，可能文化，思想都有所不同。

他耐心解释说：“同性指三种，AA，BB，双O恋，你和我一样都不占，所以不是。”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赵明对更糊涂了。他看到桌上的电脑，伸手想拿过来，快触到电脑时，手腕被纪赴寒攥住，他的速度快，纪赴寒的速度也快，快到不知轻重，手腕被捏得有点疼。

赵明对除了疼之外，还有一道电流从手腕直击心脏，很短很快，让赵明对觉得他是被纪赴寒吓的。

过程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