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冷冷地看完后交给血影:“拿去烧了。”

第九天,许忱这样写“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冷笑着看完后交给血影:“拿去烧了。”

第十天,许忱这样写“我侬两个,忒煞情多,将一块泥儿,捏一个你捏一个我,忽然欢喜呵,将它来打破,重新下水,再团再炼再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那其间那其间,我身子里有了你,你身子里也有了我。”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嘴角抽搐地看完后交给血影:“马上拿去烧了。”

第十一天,许忱这样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南宫楚墨从血影手中接过信件,淡定地看完后交给血影,血影默默地拿去烧了。

“我累了,感觉不会再爱了。”许忱趴在床上喃喃道。

【玩家打起精神,千万不要被这样的小困难吓倒。】

“这叫小困难?南宫楚墨根本就是块石头!”

【那你就做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啊。】

“蒲草个屁!小爷就是颗鸡蛋,次次都对准石头砸!”

【我就不信渣攻真的一点情感变化都没有,这不科学……】

“他现在心里只有谈书畅,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感觉啊!”

【你真的不打算再继续写情书了?】

“不想写。”

第十三天,南宫楚墨走进书房,看了眼一边的血影,伸手。

血影:“主人要什么?属下这就去拿。”

南宫楚墨:“信呢?”

血影开始冒冷汗:“回禀主人,今天没有信。”

南宫楚墨皱眉,挥袖示意他下去,坐在椅子上看了会儿书,闭眼,以手抚额。

那日,南宫楚墨和往常一样陪着谈书畅来到花园散步。

走在幽静的小路上,他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大笑,听声音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那个人,总是会做一些愚蠢而又无耻的事,他以前大概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他跟书畅很像。

他们绕过假山,看到池塘边坐着两个人,正在谈笑,其中的红衣男子脸上挂着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时不时发出一阵大笑。

南宫楚墨眯眼,盯着红衣男子看了很久,直到身边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收回视线:“走吧。”

“你不开心?”谈书畅轻声问。

“没有。”南宫楚墨答。

两人很快就也来到了池塘边。

“教主,谈公子。”如笙看到他们后立刻爬起,恭敬地站在一边。

红衣男子也讪讪地收起笑容,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结果不小心一脚踩到了衣摆,身子一晃,往池中倒去。

南宫楚墨向前跨出一步,却再次缓缓收了回来。

“我擦咧!”许忱惨叫了一声,掉入池中,溅起大片水花。

等到他从池中站起时浑身湿透,头发湿嗒嗒地糊在脸上。

南宫楚墨不着痕迹地扬了扬嘴角。

许忱伸手把头发撸到脑后,抹了把脸,看了眼岸上神色各异的三个人,尴尬地伸手,对呆呆地看着他的如笙说道:“如笙,拉我一把。”

如笙终于回神,赶紧伸手将他拉起,然后替他理了理头发,担忧道:“你没事吧?”

许忱摇头,露齿一笑:“没事,大热天的正好洗了个澡呵呵……”

“还是回去换个衣服吧?”

“好。”

说完,许忱转身,却看到南宫楚墨不悦的神色。

他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