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回到寝宫以后,许忱疲惫地坐到软塌上,运功给自己疗伤。

“娘娘……”小包子在一旁有些心疼地看着他,见他闭着眼不愿说话(其实是没办法说话)的样子,心里更加难受:“奴才给娘娘打水去。”

等他打了水回来,许忱已经运功完毕,正坐在榻上沉思。

“娘娘,水来了,您赶紧洗把脸吧。”

许忱“哦”了一声:“放下出去吧,对了,给我拿身干净的衣服过来。”

“是,娘娘。”

小包子离开后,许忱洗了把脸,擦去脸上的血块。

额头上的伤口在内力作用下已经愈合,但是看上去仍然很严重,肿成一个小山包。(画外音:我头上有犄角犄角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