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都帮了,索性叫人再去查一查。

她提笔准备写信,一抬手,掌中隐隐刺痛了下。

“嘶……”

青芜听得声音,前来一瞧,忧道:“昨日不该叫娘娘沾水的,又泛血丝了。”

右手伤得本就比左手重,她皱眉凝视片刻,仍旧是抬手便痛,只好重新上药包扎。

青芜怕她再碰伤,包了厚厚几层,几乎给手包得圆滚滚,明蕴之连声道:“好了好了,再包下去,怕是连筷子都拿不了。”

“拿不了筷子,奴婢喂娘娘吃。”

青芜将绷带包扎得紧紧的,道:“娘娘体谅别人,也多关心关心自个儿吧。娘娘前几日分明说得好好的,要过好自己的日子,瞧这模样,哪里好啦?”

明蕴之无奈摇头:“教训我真是一套又一套,说不过你。”

青竹此时进来,端着齐王妃送来的炙肉,道:“娘娘,奴婢去问过了,没人送来东西。”

“或许是人多,送错地方了也未可知。”

青芜道。

昨日沈怀璋说送过东西来,明蕴之原以为是侍女忙乱着未曾送来,派人去问,得了这么个结果。

“罢了,”明蕴之轻叹一声:“好在他说不是什么贵重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