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含之靠在榻上,心中不定。

她算是知道了,这人嘴巴严得很,不管她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

心里忽然泄了气,昨日夜里的害怕又涌了上来,一个刚及笄的小娘子,离家几月,竟遭遇了这样凶恶的事,昨夜梦里……好像还做了个很可怕的梦,那梦真得像真正发生过似的,让她心里惴惴难安。

她忍不住躲在后面抹起眼泪,饶是她尽力忍住,泪水还是跟珠串似的掉下来,低低的吸气声让男人终于有了除了漠然之外的犹豫神色,他取出帕子,递到了她身前。

“别哭了。”

明含之抬眼,泪水不停,期期艾艾:“那你叫什么呀,你送我去青州,我总不能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没有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