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逐渐变大了。

贺西楼半靠在树边,站得腿都有些僵硬,他一直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却望见那间宿舍熄了灯。

雪花飘落在他冷峻的脸上,随后缓缓融化,冰冰凉凉,像是在无情嘲讽。

一直到深夜,寝室里也没人去阳台看贺西楼还站不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