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过一次的性器更为持久,其上的筋脉鼓突骇人,刮在柔幕的穴肉上令人头皮发麻,后入的姿势让几乎同鸭卵一样大的龟头比上一次凿得更深,给女孩儿带去可怖的扩张
感。
女孩儿特宠而“娇”,挨了不一会儿就嚷嚷“受不住了”“月宝不行了”,男人将她上半身半抱起来同她亲嘴儿,底下还是辟略啪啪热闹非凡,干得人儿没坚持多久尖叫着泄了身,这才松缓下来。
“月宝喷得床都湿透了。”男人慢慢捣着一碰就出水的穴肉,取笑女儿。“呜…….爸爸不准说出来!”女孩儿捂着脸嗔道,“好羞人.…"
“好,爸爸不说。”林风行亲昵地在她耳边低低笑道,“我们家月宝害羞了,真可爱。”
抱着女儿重新把人压在床上,依然是背后位,林风行亲亲女儿的额角:“爸爸做得那么凶,月宝会害怕爸爸吗?"
女孩儿乖乖巧巧地抱住父亲撑在自己面前的手臂,咧开一口小白牙,傻气地说:“月宝不怕。月宝知道,爸爸最爱月宝了,所以爸爸不会伤害月宝的。”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月宝真…”林风行心软得像落入了棉花糖做的云朵,女儿毫无保留的信赖让他对人儿更加珍重,“爸爸一定让月宝舒服。"
裹在软肉中的性器抖擞精神,随着主人不再克制欲望,它探入桃源尽头,用尽本领闹了个天翻地覆、水溅石崩。
林风行紧紧搂着女儿压在身下,他们濡湿的肌肤粘连贴合,几乎化作一体,喘息混在一处缓昧迷乱,他粗硕勃发的男根凶狠地禽女儿的软穴,禽得花 大敞、一副破败模样,禽得花汁四溅、细白泡沫堆积,舍得人儿无措地不知该把腿张得更开以便承欢,还是紧紧合拢以交换更多快感。
"爸.…….苦.….唔.……”已经没有更多力气叫唤的女孩儿哼哼唧唧嘤嘤呜呜,响在男人耳朵里却是上好的催情曲,“啊啊…….答.宝坏"
林风行故意曲解女儿的话,重重地禽了一记问:“嗯?月宝怀了吗?爸爸摸摸看。”
""咿咿——没.…….…….爸巴.……”林芙月痉挛着/小小喷了一波,断断续续地哼唧,“咿啊啊……….爸爸插得月宝好.……
“爸爸射进月宝的子宫里,让月宝怀宝宝好不好?”林风行摸着女儿的肚子,说着梦中才敢说的疯话。
“好.…….啊啊爸爸射进来….….月宝想要爸爸的精液.…….呜.……灌满肚子……"
伴随着租粗重的喘息,十几抽又深又狠的撞击,林风行压抑不住喉中的低吼,抱着人儿,咬住她脖颈,以恨不能将全副性器都墨迸女儿体内去的架势在女儿痉挛的子宫中出了。
"“叶伊阿阿—进来了—好多啊啊…爸爸还在射…”
被父亲射到潮吹,林芙月眼珠上翻,全身高潮痉挛,激爽后疲惫地昏睡过去。
高翮后的林风行伏在女儿身上闭目调息,他不忘轻抚女儿的易体,帮助她在睡梦中也能享受愉悦的余韵。许是气氛太过温馨,许是折腾一夜体力不济,他亦意识威胧,竟就着器
官交合的姿势搂着女儿睡去。
厚重的窗帘阻隔了微亮的天光,柔和的橙色床头灯为熟睡的两人照出温暖唯美的意境。
他们安详而欢愉的睡容,亲密交缠的身体,空气中暖昧淫靡的气息,任谁来看,这都不过是一对做了快乐事的有情人,同世上千千万万的有情人一样。
只是这一父一女,天亮梦醒,该如何面对这阴阳互补的场景,又要如何回应意乱情迷、水乳交融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