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墨满了"
骚货!”听到女孩儿一声声喊爸爸,其中依恋的意味恨得岳临渊咬牙切齿,女孩儿的目光仿佛旁透了他,注视着他体内的另一个灵魂,“什么月宝!你是老子的骚货,淫荡到
不吃老子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小月亮,知道吗?”
“呜呜……爸爸.……月宝好舒服…….爸爸的大鸡巴.….啊啊…真好吃.……"
女孩儿像是听不见男人的低吼,自顾自地沉浸在快感中。她的神态、动作、呻吟,都在明明白白地展示,她在用父亲的身体获得欢愉,而不是和那个四年前伤害她的强奸犯
怎么就不能乖呢?是他就不行吗?
岳临渊嫉妒得眼睛都发红,四年前他要速着女孩儿的眼,现在她就自己坐在他身上起伏,眼中却依然落不下他的易影。她被强奸时喊“爸爸救我”,自己主动时喊“爸爸摸我”,爸爸爸爸爸爸,他以为这样能羞辱她,现在却不想再听到她喊爸爸,不想再和那个伪善者扯上半点关系!
"够了!"男人掀翻身上的女孩儿,将她压在床上撕开双腿,用他唯一的“矛”凶狠地辅向女孩儿的幽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坏孩子!和自己爸爸乱伦都叫得那么淫荡
的下贱货!“
他凶神恶煞,面目狰狞地逼迫女孩儿:“不许喊爸爸了!你就是老子面前一条发情的母狗,喊主人!”
林芙月许久不曾被如此粗暴地换干,腹中娇嫩又敏感的器官却仍记得多年前的虐待,在男人的挞伐下将痛苦用快感包装,分泌出大量保护女孩儿的汁液。
而这又成为了男人羞辱她的借口:“骚母狗!水喷得那么厉害,这么喜欢被强奸吗?子宫是不是被主人操得很爽?"
“呜啊啊”女孩儿企图咬着手指堵住叫喊声,却被男人扣着手腕压在了头顶上,她只好泪眼藏泷地带着泣音,说着男人想听的话,“啊子.宫.……孑宫要坏了呜.….太来
了……啊啊.……不要、不要了……"
巨大的皮肉拍打声在室内回荡,吓人的动静不像激烈的情事,却像是暴力的殴打。
男人狠禽着女孩儿,爬满红血丝的眼阴郁地瞪着她,逼她喊“主人”,遇她承认自己是“欠燥的骚母狗”,把她翻来覆去地操到哭,喊“主人不要了”“主人饶了小月亮"只有这样他才感觉自己不是顶着别人的皮囊,而是一个完整的人,是岳临渊。
“啊啊啊——要去了——咿——”女孩儿挺着腰尖叫,一抽一抽地不知第几次从穴里喷出了水。
岳临渊也已经到了极限,他头开始疼,便不再忍耐地大力冲刺,在女孩儿连续高潮的肉穴里深深埋在她的子宫,满满地灌注了精液。
模糊地看到女孩儿穴里溢出的白浊,岳临渊得逞地邪笑,放任自己重归寂静的深渊。
林风行头很疼,像是从深深的海底急剧上浮后,水压变化带来的压迫感。这种感觉让他耳中嗡鸣,看什么都不真实,恍若隔世。
他看到自己面前赤稞的女儿,她闭着眼,睫毛湿漉漉的,身上布满让人感到熟悉的受辱的痕迹,腿间的穴肉软趴趴地敞开,赤红的软肉含着浓稠的精液。这一幕像极了数年前,他发现岳临渊侮辱了女儿的时候,她一样是带着满身狼藉赤裸在他面前,花穴用白浊标记着男人征伐过的痕迹。
而他也赤身裸体,下体半勃,沾染着可疑的水痕。
是梦吗?林风行怔怔地想,他又梦到了月宝受辱的那一幕了吗?
女孩儿睫毛抖动,疲惫地睁开眼。她茫然四顾,看向林风行时,忽地眼睛一亮:“爸爸.……"
“爸爸在。”顾不上是梦境还是现实,林风行总是会第一时间回应女儿软软的呼唤,他牵起女儿的手,心疼地贴在自己的唇边亲吻,“月宝你怎么样?发生了什么?是爸爸又在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