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我有点羞,只好把视线固定在他的头发上,他的头发背着光,原本的浅褐色现在看起来像深褐色。他的发际线冒出小小的汗珠,湿了他黝黑的发根。

他凑近我的脸,嘴唇轻碰我的耳朵,右手抵着墙,左手绕到我身后,轻松地把内衣的扣子解开了。

他把我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放回我的身侧,拉着我向前一步,双手从背后攥着我衬衫的领口,把汗湿的长袖从我黏腻的手臂上剥下来,再搂着我的腰和膝盖把我腾空抱起。我的长发垂落在他的耳朵旁,把我和他的脸围住。

进了他的房门后,他把床边的灯打开,等我稳稳地坐在他的床缘,才把我手臂上悬挂欲落的内衣脱下,随手丢到地板上,然后坐到了我身边。

“过来。”

我站起身,往旁边移了一步,坐在他的大腿上。我身上只剩一件黑色短裙。他一只手搁在我的腿上,另一只手忙着解自己的衣服。我看向地板,被他甩开的领带和外套正好叠在我的内衣上。我感受到他尖尖的鼻头在我的背上划出绵长不止的曲线,任由他的鼻息落在我背上的每一个角落,趁机观察着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很像旅馆的风格,木质的地板,没有什么花俏的设计,就是单身男人住的房间。只是床头两侧装了很精致的黄色壁灯,看起来价格不便宜。

我观察得差不多了,就感觉到身后他的全身都变得不太安分。他先是把嘴凑上来,撬开我的门牙,等我和他紧紧吻在一起后,又试探性地用手托着我左边的乳房,再踏踏实实地捏了一把;右手伸进我的裙底,两只手指有点粗暴地扯开我的内裤,把整只手覆盖在我的私处,拨弄丛生的幽草,对敏感的肌肤来说,他的手太烫了,一股热流从那里直窜脑门。隔着我的裙子和他的西装裤,我感觉到一块凸起。他这个时候才完全硬了。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平躺在床上,面对着他。他跪在床上,俯视我,一边解扣子一边说:”我之前一直觉得你嗅起来很香。” 此时低沉的嗓音和他稚气的脸真是一点都不搭。

他脱下衬衫,房间的灯光很足,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精实的身材,流畅的肩膀线条让我移不开眼。裤子的拉链也被他解开了,他俯下身来,我的长发像一滩黑色的墨水,包裹住他的脸。

“和其他女同事的香水味不一样,你的是体香。” 他把我短裙的拉链拉开,顺着我的腿,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对了,你几岁?”

“干嘛现在问这么没情趣的问题?” 他把内裤拉低,耸立的冲动暴露无遗。

“小你一岁。” 很老实地回答我后,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一袋保险套从盒子里抽出来,熟练地撕开、套上。我早该知道,他在职场上乖巧的面孔,都是伪装。

他发觉了我的眼神,说了一句:“上一次用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和前女友?” 我问。

“炮友。” 他邪笑,再次俯下身来,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摸到肚脐的时候,又绕到我身后,把我的腰抬起来。

这下他的手离开了床,他把身子向后仰,抬着我的屁股,就要把硬挺的阳物插进来。

“呃呃,啊!呜啊!” 虽然不痛,但是强烈的异物感还是让我不知所措。

”呃!嗬……” 他面色潮红,充血的器官在通往我体内的通道不停冲刺,摩擦着内壁,滑腻腻的。他一边抽插,一边紧拽着我的大腿,贪婪地喘息着,疯狂地索要更多。

我有点招架不住,两只手抓着脑袋下的枕头,闭上眼睛。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宋琏。

但他的攻势又把我拉回了现实世界,他把我的腿朝他那里拽,每顶一下,就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有哪里不一样,和他做与和宋琏做,有哪里不一样。

我再也听不见我自己的呻吟声,只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我身上的汗珠越沁越多,我看向他,他的头发乱蓬蓬地。随着摆动,他额头的汗珠急促地滑落,顺着他的颧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