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声音,闻辛知道自己可能什么都没穿。
在某些特殊情况下,相关机构或非法组织会对alpha进行性虐审讯。
闻辛全身的血轰地涌上大脑:“陈钺…我是闻辛…你疯了吗?”
发觉男人又在摸自己的腰。面红耳赤的闻辛气得全身每一个毛孔好像都在渗血:
“你大爷的……你给我滚下去……你再碰我我一定杀了你……你结婚了…陈钺……你这叫出轨…”
面对开始说胡话的闻辛,陈钺,啊,不,正按住alpha腰窝的enigma思考几秒,一边拽紧套住闻辛脖子的锁链,一边吝啬地释出了少许信息素。
尽管被掩盖在实际用于帮助闻辛“戒断”的白玉兰香之下,但脑子昏昏沉沉的闻辛依然能分别出,这不是玫瑰的香味。
不是陈钺。
烟草,皮革,烈酒?
有焚毁的森林,还有什么?
和我一样,同属混合型信息素。
这像是一个快要烧起来的高等级…alpha。
闻辛全身的血又凉了下去,从内向外冻住了他的五脏六腑。
极度排斥这个味道的闻辛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声都带着辛辣刺激的木质香,带着腥味和冰碴儿。
仇家遍地的闻辛怒极反笑:“我保证,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你又和陈钺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你他妈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的尸体明天就会挂在首都最高的大厦楼顶…我操你艹!”
身穿藏青军式制服的陈钺骑在闻辛紧健结实的大腿上,他反握皮鞭,竟直接用三指粗的鞭柄捅开了alpha闭合的后穴。
流通不畅的空气中很快增添一抹新鲜的血腥味,细细的红线顺着闻辛的大腿淌了下来。
麻醉药效没过,但毁灭性的屈辱感逼得闻辛全身都在颤抖。
此刻的他就像一头被剥了皮,袒露肌理的狼,任人宰割。
“闻先生,我不止动了,我还会操你。”
寡言少语的陈钺从不说脏话。
闻辛了解他。
陈钺也了解闻辛:得寸进尺,不知好歹,最喜欢惹他心烦。
因此,现在这个制服领口夹着变声器,在大床周围架设录像机的enigma可以对alpha任意妄为。
心情舒畅的陈钺一巴掌扇在闻辛屁股上,皮革和肉的拍击声显得非常淫靡,
“如果我把你操死了,谁又能把我的尸体挂在你们公司楼上呢?”
陈钺欣赏着闻辛脊背的狼纹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裤扣:
“所以,你要好好活下去。”
“我等着你。”
闻辛??
陈钺??
床:我没招惹任何人
十二
陌生的信息素很快消散在浓重的花香中。
没留下多少印记,闻辛也已无心去追问这种专门干脏活的工具人。
伴随着轻微的“水”声和平稳的呼吸,挨千刀的alpha和那根代替手指扩张、探索穴道的棱纹鞭柄简直作恶不断,磨得闻辛头皮发麻,骂得嗓子都嘶透了。
像机械玩偶或受精雌兽,闻辛被陈钺剥夺了视觉,强行摆成跪趴姿势。
闻辛并不觉得疼,更谈不上惧怕。
唯独alpha极具侮辱性的语言和肢体侵犯使得正处于易感期的闻辛陷入失去控制力和支配地位的境地。
这令他惊怒交加,却令陈钺情绪高涨。
征服欲和施虐欲是最好的春药。
来回插拔数次,陈钺抽出染血的皮鞭丢到床下。
“刚才里里外外给你洗过几次。”陈钺拆开一盒安全套,提起闻辛手感相当好的屁股,“但我还是嫌你脏。”
“脏你妈……我操……你放开老子。”
先是听见包装撕裂声,然后感觉到alpha圆硕的龟头正徘徊在自己、自己……自己的穴口附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