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面八方聚拢而来的压力,深深入了几十下,才放开精关同她一起抵达欲海彼岸。
灼热的精水浇注在柔软的体内,刺激着符黛颤抖不停的身体,像是能灼伤她的灵魂,让她久久无法回神。
蒋楚风一手支撑着自己大半重量,一手抚着她轻颤的身体,引导着她平缓身体上的战栗。等得她眼中的迷雾散去,抱着她滚进一团被褥里,不掩身上的餍足。
符黛轻飘飘贴在他健硕的身躯上,丝毫没有力气再动了。
蒋楚风勾着她纤细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抚弄,间或放置唇边轻吻,只是闻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便觉躁动难耐。胯间凶兽没歇多久,又抬起了头。
符黛累得快要散架,正迷糊着要睡过去,被他凑过来骚扰的唇舌搅得不安宁,娇声嘤咛:“唔……好累,不要了好不好?”
蒋楚风意思意思忍了那么一小会,诚实坦言:“我忍不住了,黛黛心疼心疼我,再依我一次?”
符黛心知肚明他的一次有头没尾,睡意都被吓醒了一半,夹着腿傍在他身上,打算当个鸵鸟。
蒋楚风既兴起,有的是方法让她阵地失守。
洞房的灯亮了几乎一夜,这个洞房花烛夜,蒋楚风是半点没浪费。
回门[民国]秀色可餐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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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民国]秀色可餐限(尚扇弱水)回门
真的猛士,就是敢于承担放纵的后果。
符黛一觉睡到新婚第二天下午两点,一翻身起来看见自己从头到脚跟起了风疹似的红印子,差点把自己吓哭。
蒋楚风抱着哄了半天,咂着嘴瞅见自己的杰作,也有点心虚。
好像大概也许真的过分了点……
“都怪你,都说不要了!后天还要回门呢,我怎么见人!”符黛皱着眉挤着眼,半仰在他怀里,被子里还叉着腿,因为刚上过药动也不敢动,一动腿就跟抽筋似的。
蒋楚风只能一个劲点头认错,揉着她的腰肢。
符黛觉得他应得倒勤快,根本就没听进去,于是狠心道:“回门之前你去别的房间睡!”
蒋楚风正点着头,一听这话连忙顿住了,严词拒绝:“那不行!”
“那你不准碰我!”
蒋楚风看着她锁骨间的痕迹,心想就是他现在想碰也碰不成了啊。
新婚这三天,符黛是真的没下来过床,吃饭都是蒋楚风端进屋喂的。
蒋宅的下人们都偷偷叹息,他们家九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他们到现在都没见过太太的面呢!
蒋楚风就跟个夜猫子一样,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就发春。
符黛拿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还能感觉到身后这人硬挺挺地戳着她。
“你去客房睡啦!”符黛转过身,拱了拱他。
蒋楚风无视自己胯下一柱擎天,拍着她的肩背道:“你睡你的,我不动你。”
符黛被他铜铃似的两眼盯着,哪里能睡得着,给他出主意:“那你看会书吧。”
蒋楚风想了想,还真去书房拿了本书,符黛见他这么乖觉,笑了笑抱着被子惬意地窝着。
床头的小台灯开着,微黄的灯光照着蒋楚风的侧脸,有着一丝他平日不见的书卷气。
符黛定定地看了他一阵,又裹着被子蹭到他身旁,娇声道:“九哥你给我讲故事呗。”
蒋楚风伸手揽过她,张嘴就道:“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哎呀!”符黛嫌他拿老掉牙的糊弄自己,拿头顶了他一下。
蒋楚风笑了笑,合上书本,“想听什么?”
“随便。”符黛勾着他修长的手指头,抛出一个世纪难题。
蒋楚风想了想,开始讲:“从前有一个人叫阿爽,有一天他死了,出殡的时候,家里人哭灵,直喊‘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