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正对上严睦的目光。他正坐在那三年不变的位置上,单手撑着脑袋看她。
她走下讲台,将隔壁的桌椅搬来和他拼在一起,坐下问他:“在看什么?”
他趴在桌上,脸面向惜惜:“好几次午休睡觉醒来,歪头一看,就能看到你把胸放在桌上做作业……做梦都想捏一捏。”
林惜惜拍开胸前的咸猪手,“以后要是有女儿,一定要教她如何防备你这种色狼。”
正午暖融融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四周镀上一圈炫目的光晕,他被迷得有些恍惚,脱口而出一句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他们每天读书猜迷,形影不离亲同手足……”
“这首诗没听过,又是杨炼吗?”林惜惜也把脸贴在课桌上,和他说着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悄悄话。
“不,是张枣。”
“那你继续。”
“他没料到她的里面美如花烛,也没想过抚摸那太细腻的脸……”他的手也随之抚上惜惜那有些冻红的脸蛋。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经地为她念一首情诗。
她痴痴地回望着严睦,沉浸在这深情的嗓音里,男人的嘴唇一张一翕,吐露着动人的情诗:“她想告诉他一个寂寞的比喻,却感到自己被某种轻盈替换,陌生的呢喃应合着千思万绪……”
林惜惜见他久久不语,忍不住问:“后面的呢?”
“最后一句是……”严睦吻上她红艳的双唇,“他们深入彼此,震悚花的血脉。”
他们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毫无顾忌地唇舌交融,缠绵的濡湿声令空气也变得暧昧甜蜜……他们忘我地深吻,直到严睦的手滑到她的腿根,林惜惜才恢复一丝理智。
“别……别在这里……”
“大过年不会有人来的,监控也关掉了……”
严睦将教室的两边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你放心一点儿了吗?”
“可我们会不会太没有公德心了,在别人的课桌上做这事,多不好呀……”林惜惜不断地寻找借口。
严睦将外套脱下铺在课桌上,趁她还未回过神就把她抱到桌上,“这样,水就不会弄到桌上了。”
林惜惜满脸通红,她自以为金刚不坏身已经修炼成功,没想到又被他引诱着破了戒。
她穿着及膝的长靴,短裙不好脱下,严睦将它褪到膝盖,食指轻轻勾着可爱的内裤边。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巧合,她正好穿着系带的内裤,蝴蝶结一扯,轻薄的布料就散开,拉出了一条泛着水光的银丝……
“看来,你也很期待嘛……”严睦将她翻过身,“腰低一点,放松。”
林惜惜趴在他的外套上,虽然看不到他的脸,鼻尖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像是引人堕落的迷香。
严睦掏出腿间的巨物,顶在温暖的肉缝上下滑动,菇头才刚,便被她紧紧地咬着不放。
“惜惜,你夹太紧了,我进不去。”
她在这里学习,在这里成长,同学曾在这里打闹,盖老师曾在这里训话……她被这种禁忌感刺激得疯狂,怎么能不紧张?
严睦用手沾了些爱液,伸进她的小嘴里,“小B都湿成这样了,它也很想我进去吧,怎么样,你自己的水,好不好吃?”
她把他粗糙的手指当作是他的舌头,吸吮舔弄,注意力渐渐地从下身转移到了嘴里,“你快一点,我怕……”
粗大的棒子一,严睦的大掌就落在她桃子一般的蜜臀上:“惜惜你真骚,谁能想到当年的三好学生现在趴在课桌上,翘着屁股给我肏。”
林惜惜被他的话和动作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你别说了……嗯……啊……”
任何响动在这空旷的教室里都被放大了好几倍,她紧张得捂住嘴,双手却被严睦箍在背后不得动弹,身下还不停地抽动研磨,攻击着她最脆弱的那一点凸起。
“怕什么,叫啊,让我听听你在学校能叫得多浪……惜惜,你胸大洞紧水又多,真是个三好学生!”他次次插进她的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