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延庆此时正在承受怎样的压力,那种生命似乎随时会终结,代表着死亡的窒息感一直缭绕在脑海深处。

瞳孔中爬满了细密的血丝,手上青筋暴起,咬了咬牙,神色有些狰狞。

“没事,可能是幻觉吧。”

医生看着延庆狰狞的样子不动声色的往远离他的位置挪了挪:“你先冷静一下,这些只是小问题,我给你开些安神的药很快就会好的。”

大脑中的颤栗感缓缓消退,延庆一只手扶住额头,额头上满是冷汗,呼吸有些粗重。

“不好意思医生,刚才有些不太舒服。”

婉言拒绝医生给自已开药的想法,延庆离开了医院。

“现在可以确定,脑袋里确实多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