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地在曾郁的口腔里驰骋,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大大的“爽”字。发情期中的晏邢宇只拿口交当正式插入前的助兴环节,他总是让曾郁的津液充分打滑他的鸡巴,以方便之后插进小穴里,所以他不会在曾郁嘴里停留太久,也不会在他的脸上射精。可是这次情况产生了大大的不同,在曾郁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嘴巴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大张而酸涩无比,可是晏邢宇的脸色越发狰狞了,他依旧没有停缓在曾郁嘴里抽插的节奏,直到曾郁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使劲地呜呜求饶,他才阴沉着脸将阴茎更深地捅进了beta的口腔中,几乎抵触喉管。精液在他嘴里迸发了。

曾郁一把推开晏邢宇,还未射尽的精液一股脑喷在他的脸上,beta扑倒在床边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他的脸上脖子上甚至胸口上都沾满了精液,秀气的鼻子红红的嘴唇没什么特色的眼睛眼皮上全都是白色的浑浊的沾满了alpha信息素的淫荡的流体。晏邢宇冷漠旁观曾郁痛苦咳嗽的样子,突然从他身边撤开。

曾郁好不容易咳完喉咙里最后一点异物,嗓子非常不舒服。他朦胧地意识到alpha表现的异常,不明所以地抹了抹挡在眼皮上的浊液:“……晏邢宇?”

Alpha冷冰冰地望着他,连呼吸都失去了起伏。

这下曾郁迟缓地愣住了。片刻后,他磕磕巴巴地问:“你、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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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给晏邢宇办妥出院手续。她是一个直觉敏锐的人,曾郁在病历本上签好字,朝护士点点头,随即神情彷徨地越过前台朝等在远处的晏邢宇走去。护士的目光跟随着曾郁的脚步,半晌又绕过圆形的前台拉拉曾郁的衣袖。曾郁回过头看她,嘴角向下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