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立广说:“贺老板地道,没留着猪肠油做菜。外面不少饭店就不舍得丢,要么用猪肠油来炼油,要么就剁碎了掺进馅儿里,做成丸子或包子。有的人还觉得吃起来有嚼劲,实际嚼的都是那些没剁碎的肉疙瘩。”
纪平波作势要吐:“费师傅,您别说了,再说我以后都不想在外面买包子吃了。”
费立广奸笑:“这就受不了了?你要是知道有人专门从疫区把埋好的死猪挖出来卖,是不是以后都不吃肉了?那猪嘴里直往外冒蛆,一团一团的,人家照样卖。”
纪平波这下是真·面如土色了。
“费师傅,求你别再说了,太恶心了……我回去就让我妈垒个鸡窝,以后只吃自家养的鸡肉。”
贺明军拍拍他的肩膀:“费师傅逗你呢,别的不说,至少咱们店里的肉是没问题的。”
纪平波喝了口水压压惊,把话题扯回正轨。
“咱们总不能看着隔壁那猪肠油抢客人吧,是不得做点什么?”
费立广哼哼:“管他们呢,乐意吃那肉疙瘩就吃去呗,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爱吃就多吃点呗。”
纪平波无奈地笑:“费师傅,客人也是被骗了,他们也不是自愿吃肉疙瘩的。”
费立广还想说些什么,贺明军开口说道:“平波说的有道理,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咱们都不能眼睁睁看着隔壁用有问题的坏肉糟践人。”
见贺明军和纪平波站一条阵线了,费立广撇撇嘴。
“那你说要怎么办,总不能我们拿个大喇叭到门口喊‘这肉有毒不能吃’吧?谁信你啊?”
贺明军得意地笑了:“谁说我没有办法?我妹早就想出来了。”
听到贺明珠有主意,费立广不由得认真了些,连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