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看看闪闪的胳膊还有没有救。”回国的姑姑站在我墓前絮絮叨叨的说道。

她神情悲痛,“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闪闪的。”姑姑银白的头发在阳光底下闪烁着光

像是与我保证儿子今后的生活终将雨过天晴。

十二年后。

儿子在国外装上了排异极低仿的人体假肢,成功的那一天,儿子对着我的照片颤抖着哭了出来。

“爸,我回国看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