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她撒泼是装的,这次一开始也是装,说着说着真伤心了,一把鼻子一把眼泪,一下出溜到地上,拍地大哭。

何文彦恍惚是祖母,他记忆中,祖母回回用这招拿捏父亲,后来父亲没了,祖母对着母亲也是这般,母亲有一次受不了,一头撞墙,吓得祖母再也不敢如此。

何文彦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撒泼的母亲,耳边听到三弟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何文梁进来拉扯,把她扶在椅子那坐下。

蒋老夫人见儿子没有像以往一样她发怒就跪下,更气了,指着儿子说道:“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人是定了,就当她进门是服侍我,你不孝顺你不管亲娘,我还有你弟!还有文梁!”

何文梁一下跪下,“娘,你就饶了我,我媳妇还怀着孕,我纳二房,我还是人吗?”

蒋老夫人脱口而出,“人家也不跟你,冲着你哥是从五品。”

何文梁站起来看了大哥一眼,同情。

何文彦缓缓跪下,脸色苍白,“娘,儿子辞官,儿子无法做人。以后谁还和我交往,为了钱纳商家女为二房,对岳父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