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所以开业那天那么多贵人捧场。

何氏丈夫又高兴又生气,弟媳嘴怎么这么馋,不是她鼓动母亲,也不会今天让自己媳妇去莫家酒楼赊账吃饭。

回去没给家人说,想着等何氏回来,母亲肯定要训斥,到时候他再偏向何氏说话,何氏还不对他死心塌地?

没想到何氏把娘家人带来了,何文彦提出义绝,那他哪能同意?

何文梁一旁说道:“那就析产分居!”

他是故意如此说,吓唬高家。

何氏一听三弟自己说的析产分居,马上说道:“我愿意析产分居,孩子我带走,给我买个宅子,我们母子搬出去住!”

高老太太一跺脚道:“你想得美!你要是想走,你自己走!孩子是我高家的,你凭什么带走?”

何氏有兄长兄弟撑腰,很是硬气说道:“是我生的我为什么不能带走?不带走在你高家饿死吗?”

何氏丈夫对着母亲吼了一句:“娘,你少说两句,非逼得儿子妻离子散才高兴吗?要不要娘也回祖宅住三年?”

高老太太气个仰倒,冲过去要打儿子,二儿子拦着她,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娘,且听大哥怎么说。”

他见大哥一反常态,里面绝对有事。

何氏的丈夫当场给何氏下跪,抓住她的手打自己的脸。

这时何氏生的孩子跑过来抱着母亲大哭,说不让母亲走。

何氏再无耻,也是孩子的母亲,顿时抱着孩子大哭。

何文梁见好就收,恶狠狠说道:“看在外甥女外甥的份上饶你一次,以后再敢欺负我二姐,我二姐要是少了一根寒毛,我就让她当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