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的想法,居然在不满意她的反应不够激烈,柏江忻脸上一哂,赶紧放开了她的衣领。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绝对是被这只好色的土拨鼠给传染了。
互相之间的空气凝滞了那么几秒钟,向笛也回过了神,眼睛瞪得老大,被柏江忻此刻眉宇间浮现的懊恼和迷茫,以及他轻轻咬唇的动作给看呆了。
那张冷淡的脸上,仿佛这辈子都不会有任何喜怒哀乐的变换,此时眼尾和面颊上居然泛着非常不正常的红。
【我的妈呀,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用这么一副性感又诱人的表情看着我?】
【他咬嘴唇干什么?他是在勾引我吗?】
【老天奶,他好烧啊。】
柏江忻:“……”
她哪儿来的脸说他骚,还有,到底是谁勾引谁?
要问汽修哪家强,倒打一耙她最强。
……真是有够害人的,把他弄成这样,自己却这么快就从中抽离了出来。
某人心里在骂他骚,表面上却还在虚伪地关心他:“……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像不太好啊,你怎么了?”
柏江忻被问住了。
他怎么回答?说我能听到你的心声,还是说我甚至能看到你想象中跟我做|爱的画面?
说出来了,她估计也没脸来上学了,当然他也没脸了,还高什么考,两个人打包收拾收拾一起去复读算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愿意妥协,勉强同意做她的性幻想对象,但他因为特殊的身体体质,不能吞食人的体|液,所以他不可能给她口,就算她要意淫,也拜托她意淫点符合现实情况的。
柏江忻又很快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想法很不对劲。
不对,他疯了吧,他在同意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