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从沙发上起身。
向笛就那样看着他走到一边的柜子旁,拿过来了一个什么东西。
她一看,是密封消毒过的塑料薄膜。
向笛一时半会儿还没懂,直到他抽出一张透明的塑料薄膜,轻轻盖在了她的嘴上。
她懂了。
她浑身顿时一激灵,语气结巴:“天、天才啊,你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
“很难想吗?”柏江忻说,“想跟你舌吻,分分钟就想到了。”
对他来说,这比那些需要计算的理科题好想多了。
隔着塑料薄膜接吻的触感非常微妙,难怪很多暧昧期的人都喜欢玩这个,明明是在接吻,能够感受到对方嘴唇和舌尖上的温度,却又始终隔着一层滑溜溜的薄膜,不够尽兴,但非常勾人。
而且向笛也不用怕被听到心声,于是她放心地张开嘴,抱着柏江忻的脖子,任由自己的身体陷在沙发里,任由自己的思维飘到天边,感受着这个特殊的舌吻。
然而舌头是人体最敏感的器官之一,由多种组织构成,灵活的一条舌头上,既有味觉感知,又有神经感知。
当两条舌头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薄膜纠缠时,柏江忻判断失误,他还是能听见向笛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