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手放下来。”

向笛:“不放。”

柏江忻:“为什么不放?”

“不放就是不放。”

“放下,我看看你。”

“没什么好看的。”

劝不动,柏江忻握上她的手腕,试图帮她把手放下来。

向笛的手掌心这会儿简直堪比章鱼的吸盘,死死地巴在脸上,两人就这样互相抵抗了一会儿,其实柏江忻完全有力气强行把她的手拽下来,但看到她手腕上刚刚被他弄红的一片印记,他没敢再用力。

她的手腕生得太细了,他一只手就能攥住她的两只手。

他轻咽呼吸,说:“是你亲我,该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