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闭眼不去看,但闭上眼也没用,通过心声传输,在大脑种所产生的画面,就像醒不过来的梦境,柏江忻无处可躲,满脑子都是长大后的向笛。

她想象了二十八岁的他,此时在画面里和二十八岁的他正纠缠的人,自然也是二十八岁的她。

明显比现在正穿着校服的向笛要成熟妩媚了很多,镜子里的向笛满脸通红,一头长发像瀑布般披散而下,半遮半掩住她的小巧肩头和修长脖颈。

而他站在她的身后,就算她踮在了他的脚上,也依旧只够到他的下巴,高大修长的体型将她衬托得娇小,手掌扶在她的腰上,腰部往里凹的弧度柔软,和他的手掌仿佛天然契合。

向笛的皮肤很白,浑身都像抹了一层雪白的奶油,尤其是从来没照过太阳的地方,更是白得刺眼,而且也随着她年岁的增长更挺拔成熟了。

柏江忻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那最刺眼的红,但很可惜,被肉色的隐形贴给贴住了。

他啧了一声。像是某种默契,画面里柏江忻也跟着啧了一声,抬起手,虎口卡在下缘托住,然后一把撕掉了碍眼的东西。

仿佛成心不想让他得逞,又偏偏有两缕发丝杀了出来,不偏不倚,恰好对称地遮住了对称的奶油尖尖。

靠。

身上仿佛有蚂蚁在爬,柏江忻扶额,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好在下一秒,画面里的他撩起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二十八岁和十八岁的柏江忻在这一瞬间都饱了眼福,同时停止了呼吸。

一只手在挤奶油,男人另一只漂亮修长的手,像刚学画的小男孩,用画笔在洁白的画纸上孜孜不倦地点涂画圈。

最后整张画纸都画满了圈,画笔又挑开了半掩的画布,打算在新的地方重新下笔。

画布褪到脚尖,才发现原来这一片早就被铅笔给涂黑了,覆盖着一片卷曲的黑色铅笔印记。

二十八岁的柏江忻已经人事,隔着薄薄的金丝镜片,黑眸专注,里头沸腾着着浓浓的欲|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直看得画纸的主人全身都泛起了红。

而十八岁的柏江忻还未经人事,双唇紧抿,耳根和后颈处滚烫一片,鼻头上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头,又热又痒。

二十八岁的柏江忻轻轻一笑,继续画圈,直画得向笛脚背一紧,光裸小巧的脚趾在他的皮鞋上蜷缩,那站不住脚的样子,仿佛脚下踩的并不是冰凉的鞋面,而是滚烫的柏油路。

结实的手臂在她背后一推,接着她便被推倒在了镜子上。

男人将她的一双手撑在镜子上,在她耳边柔声命令:“待会儿不许闭眼,跟我一起欣赏你被我|干|的表情,很漂亮。”

“我会随时检查你有没有好好在看着镜子。”

他轻吻了一下她的耳朵:“要是你没有好好看,我会罚你的。”

温柔却命令感十足的语气,即使再害羞,向笛也不得不勉强睁眼,嘤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画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向笛说自己受不了了,而看着她的柏江忻也快被她搞疯了。

这是模考,不是平常的课堂小考,他没法弄出动静,只能死死忍耐,高岭般清冷的眉眼紧拧,手背紧绷,青筋凸显,捏在手里的水性笔几乎要被他用力的指尖给折断。

这会儿离交卷还有五分钟,监考老师抬起头来,提醒大家快交卷了。

向笛如梦初醒,猛地抬起头,看了眼教室正中央墙上挂着的时钟。

时间居然过得这么快吗?前戏折腾太久了,这才进入正题没多久,都还没好呢。

柏江忻才刚跟她说“快到了吗?那就好好看看你高|潮时的表情”,然后就这么戛然而止,没了。

但好在她是女的,就算被打断了,也只是湿着有点不舒服,身体起码不会憋着难受,没事,晚上再接着梦吧。

收拾了下心情,她心里哼着歌,准备交卷了。

“?”

没了?

柏江忻咬牙,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