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用右手食指一路从他的发际线滑过额头,再来到高挺的鼻梁,接着抚上他那双柔软的、却总是冷淡地抿成一条线的淡粉色嘴唇。
掠过嘴唇,从他的下巴尖又摸到他喉结凸起的地方,她要在那颗性感的喉结痣上揉了又揉,直到揉红了那颗痣的周围,直到把他的闷哼声给逼出来。
他的浑身上下一定都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薄肌,白皙的肌肤下是青色的静脉血管,下方流淌着一股属于年轻男人的血液气息,清俊禁欲的同时,又充满了某种野性的张力。
她要摸他结实的手臂,摸他的微鼓的胸肌,在他腹肌和人鱼线的凹处不断点涂勾勒,用自己的手画出那一道道绝妙的笔触线条。
向笛小口咬唇,悄悄夹住腿,但是这么摸,肯定会把他惹毛的。
她就是要惹毛他。只有把他惹毛了,才能体验到更激烈的下一步。
他一定会受不了,然后天旋地转,她的手腕被一只手掌牢牢抓住,随即反剪在了头顶上方。
她朝上方望去,他哪里还有白天里那副正经冷淡的优等生样子,一双黑眸里浸满了欲望,瘦削的喉结在脖颈处不住地滚动。
他用沙哑的嗓音问她:“你摸够了没有?”
她撒娇说:“没有,你再让我摸一下嘛。”
柏江忻可不是那种会任她拿捏的人,她试着挣脱了几下,没挣脱开,上方的他拍拍她的脸,居高临下地说:“该轮到我了。”
说完,他沉下-身体,素来清冷得像天上月的学神变成了一个哺乳期需要奶水的孩子,大力地吮吸和吞咽。
坚硬的腹肌抵上她柔软的小腹,腹肌下方毛质卷曲粗硬的部分也刮得她又疼又痒,他的手举过哑铃,握力很大,非常轻易地就托起了她不堪一握的腰。
脑补到爽的向笛突然兴奋地开始捶床。
捶了还没两下,小腹上突然传来下坠感。
不会吧,今天这么快就好了?
她跑出房间,赶紧去了一趟洗手间,结果发现原来是自己来月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