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了视线,“赌你会不会拿这件事作为反击的利器,来报复我。”
“我也不是完全理智的怪物。”
说不失望、没有情绪是假的,当初和她说这事的时候,还得到过她永不向外泄露的承诺。
他还记得,可她估计转身就忘了。
宁虞沉默片刻,心中却还是没有愧疚感,只是叹了口气,有些释怀地说:“现在我们也算扯平了,我知道以你的能力,处理这些事并不需要费多大力气。我当初体验到的东西,你大概率也就是再体验一遍而已,至于其他,你并不会损失什么。”
他笑了笑:“确实,你还是没有对我下死手。”
到了这两年,顾衍对她几乎毫无保留,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他都让她做到了完全掌握。
她要是想真心实意地报复他,可以有千百种方法。
而她选择了影响最轻的那一种。
“别误会,”宁虞还是嘴硬,“我对你也没有其他想法,不想影响到其他人才这么做的,你别自作多情。”
“哦。”
明显不相信的神情。
宁虞突然意识到自己想要报复他的想法是多么幼稚,这种厚脸皮的薄情男,不把他拨筋抽骨了、他是不会感觉到疼的。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要对他留有余地啊?
“让开,”她一把推开他,带着点怒气,“别挡路了,我要回家了。”
顾衍抓住她的手,阻拦她:“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几步走到她身前,他难得如此谦卑:“你能原谅席文诚的不辞而别,那为什么不能原谅我在最初做过的那些事?”
“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永远比不过席文诚?”
……
门打开的一瞬间,程深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她在脱鞋,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安心许多。
等她再度起身,他一步上前,将她拉入怀里。
“怎么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她顺势抱住他的腰,“这么黏人?”
程深紧紧抱住她,贪恋地在她发梢和耳垂上亲了又亲,接着一点一点、慢慢挪到唇上。
原先还只是浅尝辄止,渐渐的,两人之间的吻变了意味——
腰部抵在玄关上,她几乎没有后退的余地,唇舌都是一片酥麻,想要拒绝的时候却被他猛然抱起,往卧室里去。
客厅的灯因为老化的原因,并没有那么亮,程深在与她抱在一起的时候,隐约看到了她脖子后面有一块痕迹。
不大,但也绝对不能忽视的一道痕迹。
在卧室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尤其明显和刺眼。
他反复抚摸着那一块,宁虞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突然想起方才最后在浴室里的时候,郑勋贴在她脖子上又亲又咬的——
第二次转移了地方,他手忙脚乱地给她套上衣服,自己也顾不上把原先脱下的外套和裤子都一一穿好,随手套上来,确认不会露出重要部分之后,便起身以面对面的姿势抱起她,往家里走。
临下车前,宁虞还特意把包里的套都拿出来,塞进他的口袋里。
要疯了。
郑勋从未觉得自己家里这么大,从门口到卧室的这段路,像是怎样走都走不到尽头一般。
走动过程里,两人身体几乎可以算是紧紧贴在一起,有过一次经验过后,他的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敏感,只是单纯和她触碰,都会心痒难耐,极度渴求和她再有一次如刚才一般的欢爱。
没能走到卧室里,将她放到楼梯口的位置上,狂热的吻和拥抱一连落下,让宁虞无法继续保持理智。
“唔……”
舌与舌纠缠,他无法控制地含住、疯狂吮吸片刻,压抑不了内心的渴望,一把将她才穿好的裤子拉到膝盖以下。
没有内裤的阻挡,他很轻易地就摸到密丛之间,手指流连阴部之上,又是按压又是揉磨,还能掐住微微肿起的阴蒂。
宁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