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多少钱,棉袍子要耐穿的就行。”
掌柜的又翻了几件棉袍子出来,“这棉袍一个码子就一件,要不你要三套粗布三套细棉布的?”
“多少钱?”
“也不跟您算大小码了,粗布的全都按一两,细棉布的一两二钱。”
白芷点了点头,又让对方再做几件护膝和手套。这个用兔子皮毛就可以,价格都按六钱银子一副,白芷各要了三副。
最后老板算了一下账。
三套棉袄棉裤四两八钱,三双皮靴二十二两,三套粗布的棉袍子三两,三套细棉布的棉袍子三两六钱,三副护膝加三副手套三两六钱,六个细棉布的棉帽子一两八钱。
一共是三十八两八钱,抹掉零头是三十八两,掌柜的又按着几人的鞋码送了几双袜子,还有几块手绢和布巾。
白芷点了点头,然后从筐子里拿出那件白色大氅来。
“掌柜的,这个你们收吗?这是我哥哥的同窗赠于他的,他同窗家可有钱了,这个大氅面料也是极好的。要不是因为我们过年要回老家,也不会舍得拿来换棉衣。”
掌柜接过来看了一下,确实不错,就是有点脏了。
“这个给您算十八两。”
“掌柜可别唬我,哥哥说这件大氅最起码要七八十两。”
掌柜笑了笑说道:“那您哥哥没说那是新的的价格吗?能用的起这种大氅的谁会买旧的,买旧的充门面的人谁又会出那么多银子呢。”
白芷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但嘴上还是说道:“刚才买棉衣我都没跟你还价,这个大氅凑个整数如何。”
最后俩人又周旋了一番,最后大氅算了二十两,这样白芷还差布行十八两。
白芷暂时拿不了这么多东西,只拿了一件细棉布的袍子先穿上,剩下的下午来取,到时候再付剩下的钱。
还特别嘱咐掌柜定帽子今天要做出来,帽子前面的宽带子里面要放棉花,要像围巾一样。
掌柜点头答应,承诺一定会做好,白芷这才放心的离开布行。
西市的人多了起来,大街上都是叫卖声。穿过来后,这还是白芷第一次出门,看见什么都新鲜。
但筐子里的书太重了,白芷也没心思转悠,况且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白芷找了个偏僻的巷子,把筐子里的书拿了十来本放到最上面,这是萧泽兰提前挑好的,一家卖十来本不同的书,不会引起怀疑。
白芷背着筐子去了一家书斋, 这家书斋应该是刚开门,里面并没有客人。
看来人是是个小姑娘,穿的一般还背着筐子,伙计撩了一下眼皮就继续干自己的活了。
白芷把筐子放地下,把上面的书抱出来,放到算账的柜台上。
“掌柜的,你们这里收旧书吗?”
掌柜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的有些凶,听到小姑娘要卖书,他直接问道:“哪来的书?不会是偷得吧?”
白芷装出一副怯懦的样子,“不是,是我哥哥的,他……他今年又落榜了,我们准备回老家了,卖书是为了凑盘缠。”
“春天科考,这都冬天了你们才要回老家?”
“因为母亲病了,不然哥哥可以再读三年再考的……”说完白芷低下头去,一副伤心的样子。
这次掌柜没再说什么,而是翻看了一下柜台上的书。
书都是八成新,没有折痕和墨迹,保存的还算不错。
“这十一本,给你八两银子。”
白芷小声道:“哥哥说要十五两的。”
掌柜的把书一放:“那你就去找十五两的铺子吧。”
白芷:……
最后还是按八两卖了。白芷后面又去了两家书斋,价格都差不多,一家多给了五钱,另一家只给了七两。
从最后一家书斋出来已经是中午了,白芷在路边吃了碗馄饨和两个包子,然后就去了药铺。
她跟别人打听过了,这家药铺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