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压成了一个圆圆的大肉饼顶在他的坚如壁垒的胸膛前。

肌肤相贴本就是件悸动人心的事,两颗心脏隔着血肉传递着彼此如雷捣鼓的心跳声,激情的火苗在空气中噼里啪啦地燃烧,欲火无声蔓延。

司绾羞赧地要起身,刚离开一点,屁股下男人的大腿有意无意地往上一顶,她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扑,娇立的乳粒不偏不倚地从顾霄的奶头上剐过。

“嘶……”司绾被感激得唆了一口凉气。

两个乳孔如同两张饥渴的小嘴,碰到一起便将对方一口贪婪地啜咬住,乳头亲着乳头,乳晕贴着乳晕。

司绾揽着男人的脖子,乳头摩擦的快感不断升级,咬着唇轻声媚气地泄出呻吟声。

耳侧传来男人一声低声闷哼,接着身子骤然一轻,顾霄单手将她从腿上提起换成与自己正面相对的姿势,手指急切地钻进双腿之间,将濡湿的布料拨到半边,挤开肥厚湿漉的肉瓣侵入花径。

快感自尾脊骨一路往上侵袭,电得司绾全身酥软,雪白的脚趾蜷成一团,似粒粒圆润的珍珠,被顾霄啄着不放的唇似泣非泣地直哼吟。

或是因为她前段时间感冒了小半个月谁也未曾搭理的缘故,顾霄自以为受了她的冷落,今日比从前都要急切得多,长指匆匆地在媚穴里捣插一番后便换成了肉柱。

弧形漂亮的肉柱顶着颜色趋近于粉的龟冠,龟冠上覆着象征主人蓬勃欲望的精前液,晶莹剔透的,像是一层糖液。

柱头抵上饱满的粉丘,沿着鲜嫩闭合的肉缝摩挲,陷进绵软的阴蕊,龟头打头阵地破开水帘洞洞门长驱直入,得到鼓舞的柱身紧随其后地尽根没入。

紧密柔腻的软肉哪怕是已进入多次,仍旧是一如往日得吸绞着他的肉棍,仿佛数张小嘴从各个方位吮啜着他,从细小的马眼到柱身上的每处纹路。

“太紧了……”顾霄咬她白嫩的耳垂,声里带着被情欲支配的颤音。

司绾还想腹诽呢,被填得满满当当的酸胀酥痒感一点没减,也不知是不是小半个月没碰男人的原因,穴壁一与男人的阳具接触就敏感异常,瘙痒得令她从头到脚都变得灼热起来……

双臀被男人扣在掌中,埋在肉道里的肉棍发起迅猛进攻,带着她轻盈的身子如浪打船只似的颠簸,龟头研磨着花心不放,进出间肉棍将层跌的媚肉推挤得平整又拉拽回原状。

“慢一点霄霄……要……要撞飞出去了唔唔……”司绾被捣得神智迷离,每次都感觉要被他遒劲的一记给顶飞出去,片刻后又被他掐着两瓣小屁股摁回到胯根之上。

顾霄可不愿意慢下来,好不容易才用猫儿钓上来的兔子肉,只想大口地茹毛饮血。

他向来爱吃她这对蜜乳儿,今天也不去低头品呷了,学着司绾新奇的玩法一味地挺着胸膛去磨她硬挺的奶豆,强大的酥意汇聚到乳珠,撩得人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