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几个漂亮的月牙印,还想再抓上两爪子时男人手腕轻巧地一旋一转,眨眼的功夫她两只手就已沦为席晟的掌中之物,被他稳稳地握拢在了手中。

司绾挣了挣,挣不脱,耸了耸秀琼鼻尖,一脸无事发生地接着问他:“双性人也跟变性人一样,要做手术的么?”

“双性人分两种,一种是先天一种是后天,先天就是一生来就自带两套生殖器官,生物学上来说就是一个人出现了双性染色体,表现为XXY,后天就是靠你说的手术,自然过程比变性好受不到哪里去,甚至更艰难,毕竟……”

男人忽然大发慈悲地松开她的手,大手迅速往下隔着内裤摁在她鼓胀的花缝上,指甲沿着娇嫩肉缝带着布棱往上一剐,“不管是在这里切一刀,还是”

大拇指抵在神经末梢汇聚的阴蒂处,往上使坏一顶,“往这里塞进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都不是件令人好受的事儿。”

司绾被他那一剐一顶弄得克制了一晚的欲念险些崩塌,她不是木头人又早知情事的乐趣,说没半点动欲那才是荒诞,花径内溢出的涓滴爱液彰显着她尚能抑制住的邪欲。

可席晟那使了坏的一击,尖锐的快慰直接将她钉得一哆嗦,一小包热液不受控制地从花苞里咕噜一声钻了出来,虚伪的面具一撕开,淫媚的本性便一览无余。

隐忍的闷哼自红唇溢出,火烧的霞云漫上脸颊,余光瞥见男人唇畔玩味的笑意,司绾气得握起粉拳往他硬铁一样的壁垒胸肌砸去一拳,把自个儿砸得结结实实一痛。

紧巴巴揪着小脸,司绾心疼地吹了吹自己意外中伤的手。

席晟想不笑都难。

司绾又气又觉得丢人,见他还肆无忌惮嘲笑自己,纤手一伸袭往他胯间,对准那苏醒的猛物狠捏了一下,听到席晟抽气声又慌不择路地收回手,灰溜溜逃走前也不忘留下回击的话语:“给你……也切一刀!”

席晟不怒反笑,“行啊,也给你塞一个,到时候让你来操我。”

虽是胡诌,司绾还是有被男人的恬不知耻给震惊到,真该让盛艺的员工都来看看席晟这副道貌岸然的面孔。

司绾虽脸皮子薄,但也不服输,当即便回呛,“那我到时候一定操死你。”

两人正拌嘴得激烈,一滴温热的水渍从后方火热的战场飞来溅到司绾脸颊上,皱着眉头抬手将那一滴不明液体带下,乳白色的流状液体,不大像是精液,像是……

“晟哥,真不来玩啊,你瞧这货还会滋奶呢!”

……

夜色冷清,朦胧的月色给繁华的城市笼上一层薄光,肮脏的富丽与腐烂的繁华如同顽固的病毒般滋生在城市的每一角。

淫欲像条看不见的蜘蛛丝,将看似毫无关联的人们缚成一团,交媾的男女用尽全身气力地亲吻、缠绵,在由情欲编织的网里一步步深陷。

司绾想不去注意身后的精彩纷呈的画面都难。

那该死的邰贰为了勾起席晟的兴致,捏着玉儿的葡萄大奶往这边不停滋奶,洁癖的男人凛着剑眉不想让那奶水沾了身,却将司绾纤柔的小身板推到身前来当挡箭牌。

司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