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的珀色浅眸擒着她白嫩的面庞,幽幽启开薄唇:“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他们用,要内射也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内射你,他们,想都别想!”

霸道得叫司绾啼笑皆非,让她想起外婆家永远最强盗的小表弟,别人有的他必须也得有一份,独他自己有的,又绝不分给别人一份。

瞥到少女唇角偷笑的弧度,搁在杨柳细腰上的大掌轻掐了下,聿驰清隽的面庞欺近,喉结微微滚动,吐字分明:“亲我。”

司绾腾地红云烧上了脸,“你要亲亲就是了,干嘛叫我……”

“我要你,亲我。”

司绾又囧又无语地睨了他一眼,倒也不矫情,抿了抿红唇一鼓作气地就亲了上去,他的唇时常冰冰凉凉的,吻上去像是在啃一块绵软细腻的慕斯蛋糕。

南方的午后总是给人闷闷的燥热感,窗外的法国梧桐上蝉鸣声连绵不绝,势要将在地下蛰伏了不知多少个春秋的热情都用在这个盛夏宣泄。

细密的亲吻很快叫司绾小巧的鼻翼两侧沁出一层薄汗,少年的手一路往下蜿蜒,掀开及膝的嫩绿色A字裙探了进去,没摸到湿润的花穴,而是软乎乎的一块棉垫。

唇上微微一痛,司绾小声呜咽,就听他清朗的音色带着不悦的低沉质问:“还没走?”

“哪有那么快,正常都五到七天的。”

“我想做。”

“……”

“要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