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丹青笑笑:“总不能真去做Only Fans博主。”

闵桦一脸尴尬。

“还是得多谢你当时收留我。”

“要谢我不如还钱,我可是分出我的房间给你住。”

阮丹青愣了下,拿出钱包,“……好。”,数出几张大额崭新的纸钞,递过去。

闵桦将信将疑地接过钱,眼睛却仍落在他的手上,钱包里放满钞票,似乎还有一张摩根大通黑金卡。

阮丹青收好私物,等他数过后,淡然道:“那么,我去上课了。”

闵桦站在原地,长久凝视他背影,惊疑不定。

阮丹青还是情愿相信,世间好人比坏人多,只是金钱、情感,诸多复杂因素,常常迫使人不能永远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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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曼丽与他说:“我听人介绍,说新找到个好学生,帮人写作业,写得又快又好,连忙找来,没想到是你。”

她纳闷:“你怎么还干私活?舅舅给你的钱不够吗?你也被控制零花钱?”

阮丹青在心里说:零花钱没被控制,但是被控制了人身自由。我去做家教,都有保镖时时把守,好似一不留神,我就会跟女主人暗生情愫。天大的冤枉。

阮丹青:“我想自食其力。”

褚曼丽哈哈大笑。

阮丹青知道她笑什么。

嗳。

他一介直男,给男人做着金丝雀,现在来说自食其力?

确实是个标准笑话。

褚曼丽:“不说了,我去玩了。”

这样说着,她却又加了一句:“现在早已不是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年代。你把书本读破,也至多做个高级打工仔。人脉比埋头念书重要。”

阮丹青放下手机,继续工作。

什么钱都难赚,他写得头疼,感觉脑细胞在纷纷死去。

写到一半。

屏幕亮起新消息提示。

来自褚世择。

内容简单:「我落地了,在过去的路上,做好准备。」

准备?

什么准备?

……那种准备吧。

他略迟钝地想。

没犹豫太久,阮丹青起身去浴室。

莲蓬头哗哗淌下热水,蒸起大团雾气,沐浴露是山茶花香,清甜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

阮丹青一手扶在墙上,一手帮自己弄柔软。

小半个月没做,他觉得自己变生疏,无论几次,要被男人/操这件事还是让他觉得羞耻。

褚世择到家时,听见浴室有水声,进去一看,所见的正是这样一副美人沐浴的场景。

为什么阮丹青生得这样合他心意?

浑身遍处哪都生得好,四肢修长,骨肉亭匀,一身白皙皮/肉此时笼着粉粉的莹光。

他本来就想念阮丹青,积攒好几日,忍不下去,专程过来的。

这下哪还能忍?

在门口站了片刻,解开领带,便要走上前去。

阮丹青被吓了一跳,发现是他,说不上放松还是更紧张:“褚先生,你回来了。怎么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

“实在是想见你。”褚世择衣服都没脱,不管水帘,走到他身边,更正说,“想操/你。”

湿漉漉的后背贴在瓷砖,整个人被抱住抬了抬。

阮丹青很无奈,慌里忙张地双手搂住褚世择的臂膀,靠近过去,扑面闻到褚世择脸颊处沉香须后水的气味,浓郁昂贵的味道。

人的体味是荷尔蒙的一种表现。

褚世择闻上去总是非常强势,有时让他莫名觉得纯粹,像原始的雄/性动物的气味,有力而暧昧。

他有点慌:“还没好,褚先生。”

褚世择今天尤其没耐心:“我看可以了。”

阮丹青心里大骂老畜/生,急什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