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
谢毓一路长来,不知道被沈泽兰和谢东池套路了多少次,因而不仅比同龄人心眼更多,说起话来,办起事来,也比同龄人更为圆滑,更为不要脸。
他行云流水作罢,转头看向沈泽兰,小心翼翼道:“父亲,我真的错了。”
沈泽兰挑眉,转身就走。
谢毓手脚并用,又抱住了沈泽兰大腿。
“父亲,您去哪里?”
沈泽兰拖着人不好走路,停了下来,“参加一个赏花宴。”
“我跟你一起去,倘若有什么不妥之处,我也能给你打掩护,不会给您添麻烦。”
“功课写完了吗?”沈泽兰问。
谢毓仰起脸看人,分外乖巧,“写完了。”
沈泽兰闻言,方才同意。
谢毓开心地放手,一骨碌爬了起来,拍去身上草屑,抱着比自己雄伟不少的剑,小跑跟上他父亲的脚步,道:“父亲,父亲,赏花宴在哪里?”
沈泽兰道:“云州。”
谢毓笑容僵硬,“云州州主筹办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