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无碍,他快速亲沈泽兰一下,走到书房。
书架之上,书籍众多。
他站在书架前,上下一扫,抽出《礼记》,翻至学记,坐至榻边踏板,特意放轻了声音,对着沈泽兰腹部朗读学记。
“发虑宪,求善良,足以闻,不足以动众。就贤……”
“……知不足,然后能自反也……”
此书大部分内容他还记得,朗读几句,视线便从书上挪开,一面看着沈泽兰,一面背诵。
时间就此放慢,寂静的房间内,只剩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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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兰醒转时,已至傍晚。
谢阳曜坐在院中,处理宁钏之事,察觉沈泽兰醒了,他不再对宁宗主多言,道了句,“此次谢清平之事,你有功,我便不重罚宁钏,如你之前所言,废除修为,罚入苦行山十年。倘若日后他再夺人灵根,定不轻饶。”
宁宗主连连道谢,保证不会,带着宁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