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前的人,一双乌眸深邃, 波澜无惊,并不锐利的目光却仿佛要将谈云舒的灵魂刺穿。

这两个字是说给谈云舒听的, 但又不全是。

方逾此刻的心情突然烦乱,她知道谈云舒表达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而她却跟读书时做阅读理解那样,于是又垂下眼睫给这支药拧着盖子,“或许你现在感受到的疼,不过是药物带给你的错觉, 伤口本身是没有那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