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空空的,除了位于中央的修道院外,连个装饰用的雕塑都没有,长久来无人打理的草坪生出密实而杂乱的野草,踩上去,淹没到脚踝。

眼前,两扇宽敞的木门,黑色的油漆处处剥落,露出深棕色的原木纹,也许是长年被林中的湿气沁入,稍一靠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灰尘,土粒,堆满了门上每一道凹凸的缝隙,唯有那尚嵌在门上的精美镀金花纹,无力地提醒着来者它当年的矜贵风姿。

“看来真的荒废了许久。”司徒月波弹掉蹭在指上的灰,“最少也几十年了。”

钟旭没说话,把手放在门上,欲推开的样子。“真冷……”她冒了一句。

“冷?我把围巾给你。”司徒月波动手解围巾,却不知自己误会了妻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