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兰只会自求多福,他摸去脸上的泥,垂下手,去扳青年的手。

青年应是个常年使刀的刀修,手掌宽大干燥,掌心和手指部分有茧,又厚又重,粗糙至极。

沈泽兰最讨厌刀修。

或许是修刀道需要过人的自信,他所见的刀修个个狂傲自大,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了。

心里如此想着,沈泽兰更加用力地扳青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