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实在不好说出口,就由初篁将昨夜之事告知诸君吧。”

初篁朝众人行礼后,道:“昨日,家主差人送了一盒熏香粉给我,叮嘱奴婢昨夜务必要点燃,奴婢不疑有他,谁知道那盒熏香粉竟然是催情香,而且,玉九老爷不经公子同意,私自买通湛园仆人,将一女伶送去公子房间,差点败坏了公子的清白。”

“这这这……”玉茗咂舌,半响,看向玉凌寒,无奈至极:“凌寒,你糊涂啊!”

玉凌寒回身望着玉茗,“伯公,我也实在是没辙了,才会如此行事,你也不想想,无暇今年都二十多岁了,还是对女色避而远之,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心中着急啊。再者,九叔屡屡相劝,我一时犯浑,才会答应帮他把熏香粉交给初篁。”

玉茗给他台阶下,恨声骂道:“果然是那个庶九小侄从中作梗的缘故!”

玉凌寒抬袖擦了擦额头汗水,心中默默松口气,好耶,锅推出去了。

玉茗声若洪钟道:“那个玉歆平日里就十分放浪形骸,现在居然还敢用催情香这种不入流的东西,来残害我本家嫡系曾孙的身体,简直太放肆!来人,去将玉歆押过来!”

玉无瑕出声道:“且慢。”

玉茗看向他,小声劝道:“无暇,你父亲毕竟是家主,你可得给他留几分颜面。”

玉无瑕面不改色,无动于衷:“俗话说,己身不正,焉能正人。我父亲如今也不是黄口小儿了,岂能轻易被人三言两语蒙蔽?若是如此,倒不如趁早辞官退隐为妙。”

玉凌寒面色难看,瞪着玉无瑕,倒不好出声反驳他,毕竟他理亏。

玉无瑕声音琅琅:“既为家主,更要以身作则,不然,如何统率玉氏一脉?”

“按照《玉氏家训》规定,凡犯戒的所有玉家子弟,都要受到惩罚,尤其是嫡系血脉,更要重罚,家主自然也不例外。”

他铿镪道:“淫乱好色者,杖一百。”

此话一出,众人沉默。

玉凌寒气得山羊胡须都翘起来了,抬手指着玉无瑕,恨恨道:“好啊!儿子打老子,古今奇闻!玉无瑕,你可真是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