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瑕不满地咬她一口,“红红,交欢的时候要专心。”
他身下一撞,小红杏嗲嗲地“嗯”一声,没心情再管外头动静了,只沉溺于跟他缠绵。
外间,脚步声逐渐逼近,还有姬岑与豆蔻焦急的大叫声,提醒道:“小妹,你快逃!江过雁杀来了!”“夫人!大事不好了!大人来了!”
玉无瑕耳朵动了动,不欲理会,继续给予小红杏最极致的快活。
小红杏脚趾蜷缩收紧着,足弓绷直成一条线,缠着玉无瑕的小腿,在玉无瑕的抚慰下,彻底丢了。
刹那,紧闭的门扉忽然“砰”一声,被人从外头踹开,晃眼的日光从外头照进来,满屋子都亮堂了。
玉无瑕迅速扯过锦被给彼此盖密实了。
小红杏娇弱地喘着气,还有点没回过神,迷迷糊糊地侧头往门扉瞧,一袭熟悉的红衣身影站定在门口,他背着光,脸上神情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他身侧拳头紧攥着,扇子握到“咔啦”作响,显然怒到极点。
小红杏悚然一惊,眼睛瞪大,结结巴巴道:“江江江江江江江江……江过雁!”
她猛地闭上眼睛,生无可恋地躺倒在榻上,自欺欺人:“我在做梦,这肯定是我的幻觉!”
事已至此,姬岑也无可奈何了,摸着鼻子,感慨道:“白日宣淫,表哥,你简直枉为君子!”若是江过雁没撞见这等情形,小红杏还能瞎掰糊弄他,现在倒好,直接抓奸在床了!
豆蔻叹息一声,走进屋去,从地上捡起到处乱扔的裙子裤子。
肚兜上还染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豆蔻手一顿,不知还要不要捡起来给小红杏穿。
玉无瑕咳了咳,道:“豆蔻姑娘,地上的衣服都脏了,你且去那边的衣柜拿两套干净衣衫过来。”
豆蔻颔首,忙过去拿。
江过雁咬牙,一字一顿地重重喊:“玉、无、瑕!”
玉无瑕愉悦地挑起一边眉头,态度挑衅,“江大人,我与红红皆是不着寸缕,更别提身体还紧密相连在一起,你要问罪,且容我退出来,给红红穿上衣服再说。”
江过雁气到站都站不稳了,抬手扶住门框,用力到木板都捏成碎屑。
姬岑面露感叹之色,表哥实在太勇太嚣张了!
豆蔻将衣服拿到榻边,玉无瑕接过,豆蔻还贴心地将床帘放下来。
玉无瑕扶起小红杏,顾不上给她擦身,帮她穿上肚兜裙子。
小红杏又怕又悔,吓哭了,抽抽噎噎的。
玉无瑕捡了条丝绸白色里裤穿上,正要穿上衣,听见她哭,他停住动作,捧着她脸颊,指腹抹去她泪珠,柔声哄:“哭什么?别怕,没事的。有我在,他不能拿你如何。”
小红杏顿时哭得更大声了,推开他手,手脚发软地从榻上爬下来,狼狈地跌跪在地上,豆蔻去扶她,她腿软到站不起来,只能委顿在地。
玉无瑕手心一空,盯着湿润的指腹,眸色渐暗,戾气翻涌,若他所料不错,小红杏又要再一次抛弃他了。
江过雁双脚如同灌铅,沉重地朝小红杏走去。
他站定在小红杏身前,小红杏抓住他衣衫下摆,泪水涟涟地哭求:“江郎,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再原谅我一次!我今后绝对不会再犯!我发誓!我保证!”
江过雁心中滋味复杂,又气又恨,失望与怨怒交织着一股脑涌上来,他要竭力克制住自己,才能当场不对小红杏发脾气,他神情阴鸷,声音寒厉:“我给你一个机会狡辩,说罢,为什么要和玉无瑕偷情?”
当然是因为喜欢玉无瑕,可是,小红杏不敢说真话,脑子乱成一锅粥,她想起之前玉无瑕交代她的话,脱口而出道:“这一切全都是玉无瑕胁迫我的!我并非自愿!”
江过雁闻言冷笑,半蹲下,平视着她,扇子“啪啪”拍了小红杏脸颊几下,讽刺道:“他能拿什么胁迫你?”
小红杏被问住了,当初玉无瑕没给她编完整啊!娘的,她眼神躲闪,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