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说得如此难听?"陈氏苦口婆心地道:“只要你能讨得江军司欢心,先委身给他做妾,等生下一儿半女,届时,还愁得不到夫人的位置?那个小红杏之前不过是个女妓,没有娘家可以倚靠,定是不能奈何你的。”

朱硕觉得有道理,缓和了面色,沉吟:“不错,江过雁虽然是寒门出身,可如今已升任到了军司一职,他办事能力出众,加上陛下极度宠信他,你若是能攀上他,倒也不失为一条好出路,届时不仅能救出满堂,还能为家族带来利益。”

他现在倒是不赶朱蓉蓉出家门了,吩咐:“明日,我备上好礼,你带到江府去,好好地同江军司赔罪道歉,定要将满堂给救出来。”

朱蓉蓉紧绷着脸,目光冷峻地盯视这对父母。

朱硕瞪大眼,不满地怒喝:“听到没有?”

朱蓉蓉勾唇冷笑,“听见了,明日,我会去的。”

说完,她站起身,第一次没有跟父母行礼就走开了。

*

江府

江过雁将小红杏从马车上抱下来,径直入了府邸,路过游廊的时候,恰逢遇见等候他们的张嶙。

张嶙跪下请罪:“大人,属下武功不济,今早与青奴周旋许久才得以脱身,可夫人已经进了神武门,属下无法追进去,只好折回府中等候。”

江过雁脚步不停,声音朗朗,“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不过,你打不过一个面首,实在是丢脸,日后勤习武艺,莫要再犯今日这等错误。”

张嶙面露羞愧之色,颔首道:“是,属下每日会再提早一个时辰起来练功。”

江过雁道:“于武术上,你可以多去请教祖叔,等他回来,我会嘱咐他多指点你。”

张嶙木脸难得露出激动之色,拱手道:“是,属下多谢大人!”

回了后院房间,豆蔻急急迎上前来,笑着问:“夫人归家啦?今日在皇宫里玩得开心吗?”

小红杏呵呵尴尬一笑,“半开心,半难过。”

江过雁面色冷漠,不似以往那般和煦,吩咐:“豆蔻,去备热水与月事带。”

豆蔻见他脸色不好,不敢耽搁,连忙去了。

等一切准备妥当,豆蔻本来要来伺候小红杏,江过雁摆手赶人:“你出去,我来就好。”

豆蔻诧异一瞬,还是下去了。

小红杏靠在矮榻上,不大敢去瞧江过雁。

江过雁将她抱站起来,语气有点冷:“站好。”

小红杏赶忙站直了身体。

江过雁开始帮她脱裙子,等脱到只剩下一件内裙的时候,小红杏按住他手,小心翼翼地道:“经血污秽,不若我还是自己来吧?”

江过雁抬眸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以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松手。”

小红杏眼睛慌乱地眨了眨,期期艾艾地把手拿开了。

江过雁将她脱到浑身不着寸缕,只有一根月事带,他眼睛紧盯着小红杏的身体,目光一点点巡视自己的领地那般充满压迫感,他慢慢地看,从小红杏的脖颈,逐渐下移到她的胸脯。

他目光凝住,胸脯不似平日的白皙,反倒充满红痕,他手抚上去,指腹缓慢摸过她胸脯的肌肤,五指分开,覆盖在红痕上。

正正好,在小红杏的心脏处,是男人的巴掌红印。

他眼神顿时一厉,悍戾地质问:“他今夜就是这样揉你胸脯的?”

小红杏被他眼神吓了一跳,眼神游移着,不敢与他对视,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他他他……”

“看着我说话!”他蓦然加重语气。

小红杏肩膀一抖,压住心虚与害怕,对上他双眼,身侧的手悄悄攥紧,她杏眸泛起水雾,委屈巴巴地道:“我又打不过他,他非要这般欺负我,我又有什么办法?”

她努力转移仇恨值:“都怪那个朱满堂与玉微瑕害我与夫子!居然用谢馥春香算计我二人!夫子若不是中了迷情香,怎么会枉顾我意愿,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