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自己的脸颊,直勾勾盯着他瞧,他路过自己身侧的时候,她还歪头冲他笑,两只猫耳朵圆润蓬松,整个人看着娇俏又可爱。

玉无瑕停下脚步,问:“江夫人可知晓这句诗的内涵?”

小红杏摇头,懵懂道:“我听不懂其意。”

玉无瑕手抬着书册一指姬晏,道:“阿晏,你给江夫人解释一二。”

姬晏正色道:“直白来讲,就是说有一对青年男女正要私下相会。热恋中的男子,也就是仲子大约有点情急,竟然提出了要翻墙过园前来相会的主意。这把女子吓坏了,要知道‘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此举可是要遭父母、国人轻贱和斥骂的。”

玉无瑕看向小红杏,微微一笑,问:“阿晏这样解释,夫人听懂了吗?”

小红杏呵呵尬笑,悻悻道:“懂了懂了。”

玉无瑕又念诵起来,他声音沉稳,语调不急不躁,听来如春风絮语。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念完后,玉无瑕停住脚步,他回身看向小红杏,再一次问:“后两句,夫人可用阿晏再细细给你解释一番?”

小红杏埋下脑袋,不敢与之对视,摆手道:“不用不用。”

玉无瑕走近小红杏,“既如此,夫人不如解析一番,这首诗的真正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