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刘晟说是判三年,但具体他这个牢会坐多久我也说不好,也许减完刑一两年就出来了,你自己要有个心理准备。”
“嗯。”章维别过头去揉了揉眼睛,“这你不用操心的,他真的跟以前不同了。”
方邵扬低嗤一声:“狗改不了吃屎。”
章维破涕为笑:“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小心我揍你啊。”
“你揍……”
微风带走余温。
市中心,商业区。
来往如织的行人同样像是为生计奔波的蚂蚁。贺峤作为其中一小撮的排头兵,早上九点来到鹤鸣,晚上八点才得以喘口气。
关掉电脑走下楼来,街上灯光霓虹,路边堆积不少落叶。他把车开到医院,一路走一路低着头,在想一会儿见到人后怎么把手里这一大袋子营养品给出去。
好不容易走到四楼,推门却看见一张陌生的脸。
“你找谁?”对方问。
两两错愕,他退出去看了眼房间号,确定没有走错。
“请问方邵扬在哪?”
“谁?”
恰好之前的护士路过,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别找了,方邵扬两天前就出院了。”
没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