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两个又是一头冷汗,太子殿下连连拒绝:“儿子想先行告退了。”
顾九麟忍不住轻笑一声,将殷单搂进怀里,伸手撩开他的长袍,直直探进亵裤里面捏住他的鸡巴,惹得铃铛一阵响。
马眼处还湿润着,随着顾九麟指尖摸上去,一滴液体从前端泌了出来,连前面的一点亵裤都打湿了。
顾九麟低声问道:“还在尿?”
“嗯。”殷单沉声开口,鸡巴被顾九麟摸的微微勃起,酥麻的感觉渐渐从背脊爬上来,他抓住那只乱动的手,“去床上。”
顾九麟抽回手,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太子和大皇子,眼中划过一抹了然,这才拥着殷单往内室走去。
☆、皇帝吃独食,围观兄弟敢怒不敢言
眼看着那两人相拥着到了室内,太子和大皇子对视一眼,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站起来,准备偷偷溜走。
只是两人刚刚一有动作,身上的铃铛就发出一阵细碎急促的响声,在室内格外的清脆。
太子慌里慌张地伸手捂住自己的鸡巴,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流下,也顾不得去擦。
果然,内室传来皇帝冷冷的声音:“跪好。”
太子只好又捂着鸡巴跪了下去。
他实在不想在这里跪下去,一来是如果看见父皇的窘态,日后免不了被秋后算账,二来是听见顾九麟在里面疼爱他人,他心里酸溜溜的,又逼痒的很,煎熬无比。
大皇子的心思自然也跟太子一样,只不过他比太子心中还要生出一些怨言。
本来今日是他先邀请驸马来华阳宫,结果被太子横插一脚也就算了,起码两个人能一起,结果现在父皇又莫名其妙地跑过来争风吃醋,独占驸马,还要让他们跪在外室听他们二人交媾的声音。
大皇子酸的眼圈儿都发红了。
华阳宫内纱幔层层叠叠,烛火通明,顾九麟拥着殷单到了室内,手指在他眼角抚了抚,那里有着细细的皱纹。
殷单捉住他的手:“朕是不是老了?”
“老?”顾九麟轻笑,他低头含住殷单的耳垂,“逼越老越骚。”
殷单忍不住低笑出声,他声音有些沙哑,下午帮顾九麟吸鸡巴的时候喉咙伤到了一些,但微微沙哑的嗓音却显得更加低沉,带着别样的情欲滋味,把顾九麟刚刚半软的鸡巴又撩拨起来,直挺挺地抵在殷单的腿间。
“比朕那两个好儿子还骚?”
顾九麟在他屁股上轻拍了两把:“多大年纪了,还跟两个小孩子争这些有的没的。刚刚听见你的声音,他们两个都快被吓死了。”
殷单皱眉:“那是他们做贼心虚,好好的皇储不做,非要跟你厮混在一起。”
“那你好好的皇帝不做,非要给我做骚娘子。”
殷单似笑非笑,双眼含春,在顾九麟脸上扫了扫:“朕都做了皇帝,还没有任性的权力吗?少废话,跟朕上床。”
殷单伸手抓住顾九麟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将他拽到了床上,两个人抱着滚成一团。
顾九麟将他抱了个满怀,他身上还穿着皇帝的朝服,没来得及脱下,玄色的长袍上绣着五爪金龙,端庄而威严。此时却有一只手将那龙袍扯的乱七八糟,露出里面饱满的胸脯,上面还有着青青紫紫的痕迹,甚至两只奶头都红肿不堪,脆生生的挺着,等着顾九麟的爱抚。
顾九麟的手往下,将殷单湿润的鸡巴一把摸住,坠在上面的铃铛发出细密的铃声,又被他用拇指摁住:“见兵部尚书的时候还在尿吗?”
殷单眼中闪过一抹羞赧:“用了周太医的药,好一些了。”
那鸡巴尽管射过很多次,但是被顾九麟伸手摸了两下,又很快就翘了起来,顶端泌出液体,也不知道是失禁后控制不住的尿液,还是情动之后分泌的淫水。
殷单双腿分开抬起,将顾九麟的腰缠住,然后微微一用力,就翻身坐起,将对方压在身下。他捏住顾九麟的下巴,在他唇上恨恨地啃咬了几下:“朕就不该宠着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