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馥雅脱掉亵裤,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地往外室走去。
翠羽回来复命的时候,就看见殷馥雅惨白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叉着腿,面无表情的擦汗。
“公、公主”翠羽呆呆地看着她,“您怎么了?”
殷馥雅撩起裙子,让翠羽看她大腿上的血迹:“我还是处女,所以首先排除这个是流产。”
翠羽慢了半拍才跳起来:“公主你来葵水了!”
等到翠羽找来绸布缝好,再手忙脚乱帮殷馥雅换上的时候,殷馥雅已经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了。
她生平第一次来月经,疼的满头大汗,一边催促丫鬟去煎药,一边想着自己见过的那些女人,平时也没疼成自己这样。
殷馥雅含着泪,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翠羽,为什么来葵水会这么疼?”
翠羽不会安慰人,只好如实告诉她:“公主,您可千万别这么说,生孩子,要比来葵水疼一百倍呢。”
殷馥雅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嘴唇都吓白了。
“生、生孩子”
糟了,她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