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政谦来不及为乔淮娟的话起什么情绪,就被侯语希这几声类似濒死小兽的低鸣唤得心碎,他抚着妹妹的后背,“时雨,没事啊,没事,咱不听她说的,咱不是在家都说好了吗?等哥哥办完事,咱们就回宁市,再也不来了。”
“她说得对,是我嫉妒,是我自己亲手毁了我自己...”侯语希就这样跪在地上哭了很久,不是为了乔淮娟,也不是为了侯海,是为她自己。到了最后她的眼睛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泪水像也流尽了,她这才看向强掩着疲惫的侯政谦,“你是不是要去找她道歉?我想一起去。”
侯政谦咽下喉间的苦涩,他觉得祝熙语可能根本不会见他们。但害怕侯语希情绪再激烈起来,他还是点了点头,“好,我们先回招待所,你二哥还等着呢。”
出乎意料的,祝熙语在自家巷子口看见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并没有拒绝他们想要进屋谈谈的请求。她手里拿着一朵野菊花,身上带着雨后泥土的气息,侯政谦看向她的膝盖,那里果然有一片黑痕。